“黎記者,你知道戰慎辭現在在哪兒嗎?”唐寧問黎驚棠。
黎驚棠不習慣和人接觸,抽出手臂,淡淡道:“不知道。”
唐寧哦一聲,又問:“你知道戰慎辭為什麼離開大馬士革嗎?”
黎驚棠:“不知道。”
“辭爺不是你偶像嗎?你不是最關心他的行蹤嗎?”
黎驚棠有點煩了,壓著眉眼,耐心回答:“這裡的信號還沒全麵恢複,昨天等了三個小時才等到一絲微弱信號,向國內傳報道都來不及,哪有時間關心其他的。”
唐寧哦一聲,“黎記者,我是看了辭爺最近的報道來的,你知道他為什麼一刀一刀剮了暴徒嗎?”
“不知道。”
“你知道”
“唐記者。”黎驚棠失了耐心,視線瞥她,“你是問題兒童嗎?”
唐寧抿唇笑了一下,“職業習慣。”
說完,瞧向黎記者。
“黎記者,一個月不見,你嘴怎麼不毒了,怎麼整個人都變高冷了?”唐寧沉默須臾,又道:“高冷的恍若水中月。”
主編為什麼把她派來幫黎驚棠,她一點都不好相處。
黎驚棠:“”
主編為什麼派個話癆來,好想丟下她去其他城市。
黎驚棠帶唐寧來到酒店。
唐寧進入自己的房間,放下行李箱,參觀房間。
“比上次的酒店稍微好點。”唐寧轉過身問靠在門口的黎驚棠,“黎記者,這個酒店有水嗎?”
“每天晚上放水一小時。”
“那就好,我可不想跟上次一樣差點渴死。”唐寧說著一笑,“更不想臭烘烘的追戰慎辭。”
黎驚棠揉了揉眉心,“唐記者,下午沒事,我去醫院幫忙,你要不要一起去?”
唐寧立即點頭,“要去。”
兩個記者在附近吃了午餐,去戰地醫生所在的醫院。
下車,唐寧看到一輛貨車停在醫院門口,問:“黎記者,那是送醫藥品的車嗎?”
黎驚棠清冷的眉目布滿憂傷,語氣低低道:“那是送屍體的車。”
唐寧:“”
隻有一個醫護人員在搬屍體,黎驚棠說:“唐記者,幫忙搬屍體。”
唐寧白著臉搖頭,“黎記者,我不要搬屍體。”
黎驚棠微微側頭,隻說一句:“戰慎辭不喜歡嬌氣的女孩子。”
“放著我搬!”唐寧戴上麵罩,擼起袖子,大步去幫忙搬屍體。
黎驚棠跟過去,一起幫醫護人員搬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