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戰律珩還沒變態到那個程度。
不是戰律珩,她怎麼會這個樣子?
不容江攬星多想,藥物吞噬理智。
江攬星抬起頭,同時抬起雙手,一把勾住戰律珩的脖子。
“小九九,給我玩一次。”
戰律珩直勾勾地盯著她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眸,一張一合的唇,侵略性的眼眸愈發暗紅。
星星嬌媚中糅合著純欲。
看第一眼,邪火就直直竄起來,燒得戰律珩比她更急切。
後半夜。
主臥趨於平靜。
江攬星躲在被窩裡,隻露出個小腦袋,看著從浴室出來的戰律珩,嬌豔的臉上神情微妙。
都要離婚了,她為什麼克製不住自己,霸氣又生猛地玩了戰律珩?
還玩了一次又一次?
這下冷靜期要延長了。
戰律珩走到床邊,渾身哪哪都是動情歡愛過後的痕跡。
濃烈眉眼是銷魂的饜足,唇角勾著笑弧,聲線過分沙啞,“老婆,還想要嗎?”
江攬星紅著臉瞪他,“戰律珩,你對我做了什麼?”
戰律珩望著她肩上的痕跡,嗓音又不對勁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除了寵你愛你,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江攬星嗬嗬笑一聲,坐起來和他對峙,“昨晚咱們一直在一起,除了你,誰敢給我下藥。”
說完,江攬星回想到浴室的熏香,抬眸盯著他,“你今晚熏的什麼香?”
戰律珩虛眯著眼眸,漫不經心地回答老婆,“你定製的香。”
江攬星撓撓臉,她最喜歡熏,“藍鈴香?”
“不是,粉色的。”戰律珩的精明藏在眼底,一臉純良地說:“好像是依蘭香。”
“依蘭香?”江攬星慢慢瞪大眼睛,晚晚說過,依蘭香是催·情的香。
江攬星呆滯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定製催·情的香了?”
戰律珩說:“可能是他們送錯了。”
“送給我的東西怎麼可能送錯。”江攬星回過味來,抓起抱枕砸戰律珩,“戰律珩,你這個變態,混蛋,敢給我用那種香,不離婚等著你欺負我嗎。”
戰律珩英俊濃烈的臉上寫滿委屈,“老婆,你講講道理,想要你是欺負你嗎?”
江攬星氣得羞的臉和脖子更紅更嬌豔了,“跟老婆講道理,難怪你快沒老婆了。”
這句話,戰律珩到死都牢記在心裡。
江攬星氣不過,爬起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繼續用抱枕打他。
戰律珩站直等老婆打夠了,伸臂抱過她,抵在自己身前。
江攬星被迫用腿勾住他的腰,戰律珩的磁性沙啞,欲望十足的嗓音落在她耳邊。
“星星,我一碰到你,它就不乖了。”
江攬星單純的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深意之後,羞的又打他,“混蛋,閉嘴。”
戰律珩低下頭,擒住她的小嘴唇,深吻。
全景落地窗,倒映出兩人倒在床上的一幕。
翌日。
江攬星睡到中午,戰律珩帶她出去用午餐。
午後回到家,江攬星一刻不耽誤,通知搬家公司開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