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聲音所在的方向看去,一位容光煥發的金發中年男子出現在雲端儘頭,傲視其下還在爭執的眾人。
“姓安的,你來這裡做什麼?沒看見我在執法嗎?給我退回去!”
徐長老怒視麵前金發男子,那剛剛還隱約傳來的酒意順勢消散,他將手中的酒壺重新掛回了腰間,另一隻手緊緊握住靈力凝聚而成的鎖鏈。
“徐老頭,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個臭脾氣,可憐一直停留在人星境十二重巔峰不曾突破,你說應該說你什麼好。”
那金發男子挑戲一般的勾了勾手,言語中不帶留一點顏麵,每一個字都對徐長老是莫大的恥辱,有誰知道徐長老卡在這境界已然太久。
“安複希,你說這話是公然諷刺於我嗎?”
徐長老原本上應有的醉意如今早已不見,有的是憤悠,憎惡,一種虛無飄渺的死亡之氣以他的身體中悄無生息的彌漫至整個天空。
聞迅而來的逍遙宗弟子秉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原則,紛紛向陸奕所在的方向靠攏,來之前的他們並不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看到爭執的兩人不由一愣。
“看,是安長老和徐長老。”
“聽說這兩人是不怎麼對付,一個是執法殿長老一個是內門的長老。”
“天呐,這兩個人關係本就勢同水火,這是兩人抬打上嗎?”
“看樣子必然如此,你就彆多嘴了,小心兩位長老級彆的人物一口唾沫淹死你。”
嘈雜的人群議論紛紛,像不計其數的收音機伸長天線時刻監聽著身旁自己最近小範圍弟子的獨特情報。
“哦?在下可沒有要諷刺徐長老的意思隻是一不心說出事實罷了。”
挑釁,這是一種**裸的挑釁,分明就是和徐長老公開叫板。
“我現在要將他帶回我執法殿,還希望安長老不要阻攔。”
徐長老深吸一口氣不準備大動乾戈再同麵前的安複希再硬碰硬下去,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是違備逍遙宗一貫的規則。
“不好意思徐長老,這人是我們逍遙宗即將招收的天才弟子,恐怕你不能將他帶回執法殿。"
安複希是早有預謀一般咧著嘴向著徐長老笑了笑,他這次的目的就是將眼前的慕容弧給帶回去,至於受點輕傷什麼的還無所謂如果他被執法殿帶走那想要人就困難很多。
“安複希可笑你一個內門長老,宗門規矩豈會不知?這人不是我逍遙宗的弟子就敢在我道遙宗橫行,要真成了我們逍遙宗的弟子不是在我們逍遙宗內部種下一顆毒瘤?”
徐長老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逍遙宗考慮,言語之間寒意更盛,像久久不能融化的寒冰帶有來自心靈深處的殺意。
“嗬,我們逍遙宗日漸敗落就是因為新生力量嚴重不足,要是這樣的天才弟子都被你這樣霍霍,我們宗門還有什麼發展可言!”
安複希絲毫不提是剛剛慕容孤犯了什麼事,而是張口閉口不離宗門發展。
“安長老說的有道理,晚輩隻不過是初入宗門,不得知宗門怎樣的規矩很正常,徐長老這樣對晚輩是不是有些過了!”
聽到安複希為自己說話,慕容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茫,敏銳地鋪捉到自己的機會來了,轉頭指責徐長老的懲罰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