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陰老頭的倒下,小階宗的這場危機也終於得到了化解。淩昊天收起長劍,轉身看向了四大弟子的屍體。
他心中暗自感歎,這場戰鬥雖然艱難,但他最終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取得了勝利。
他深知,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他相信,隻要自己不斷努力、不斷進步,總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強者。
已遭不幸身亡!
惡徒,你手段竟如此毒辣!老怒氣衝衝,猛然發力,一腳踹向巨樹,那需數人合抱的大樹瞬間化為齏粉。
在紛飛的木屑中,陰老頭身形如電,疾馳而出,乾枯的雙手宛若鷹喙,對著尚未散去的霧氣狠狠撕扯,仿佛要將虛空扯裂。
空氣在他指尖流轉,猶如靈鰻遊動。那籠罩四周的濃霧,在他的力量下,被無情地撕裂開來,顯露出一片清晰的天地。
正當他劈開重重迷霧之際,一顆血紅光球如流星般迅猛襲來,直指他的臉龐。
“雕蟲小技!”陰老頭怒喝一聲,一掌猛擊,光球瞬間潰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隨之彌漫開來,化作萬千鋒利劍影,環繞在他周身,仿佛萬劍齊發,穿透了他的身體。
細微的碎裂聲幾不可聞,從體內隱隱傳出,淩厲的劍氣透過衣衫的裂口遊走。
陰老頭驚疑:“這是何方神聖的手段?!”
他身體上,陰老頭麵色驟變,感受著那股初時酥麻、隨後轉為淡疼的奇異感覺。
他迅速行動,腳尖輕點地麵,周身寒氣四溢,身軀猛地一顫,將周身纏繞的劍光震飛,於身後三四尺處凝結為冰棱。
“碎!”伴隨著他的一聲長嘯,身軀再次震動,冰棱般的劍氣在虛空中驟然碎裂,化為無形。
此刻,一道光影如電,自被撕開的濃霧中疾射而出,瞬間消失在遠方。
左手提著幾個沉重的麻袋,那是從小階宗四位弟子遺物中搜集而來。
陰老頭的眼神驟冷,緊盯著淩昊天背負的布袋,一股凜冽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回蕩在空中,陰森可怖。
“你這該死的孽障,竟敢屠戮我小階宗弟子,還膽敢從他們身上掠奪,真是狂妄至極!今日,無論天涯海角,此地便是你的終結!”陰老頭怒不可遏,仿佛天塌地陷般憤怒。
“嘿嘿,老匹夫,你言而無信,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嗎?如此虛偽之徒,在宗派界立足,我若今日不除他們,難道要坐視你被弟子所滅?與其說我動手,不如說是你間接促成。若非你卑鄙無信,我又怎會沾染無辜之血?”
在那遙遠之地的茂密樹冠之巔,淩昊天輕盈地立足於一片寬大的樹葉上,宛如淩空懸浮。
他的雙眸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緊緊鎖定著那個正以驚人速度逼近的陰老頭。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唯有那陰老頭的身影劃破寧靜,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壓,直逼而來。
淩昊天身形未動,卻已蓄勢待發,準備迎接這場突如其來、注定不平凡的交鋒。
他冷笑一聲,說道:“方才,灑出霧粉之際,他已輕鬆擺脫了四大弟子的圍攻。”
但他並未急於脫身,深知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淩昊天本就無意饒過他們,於是果斷出手,先將四大弟子解決。
此刻,他刻意扮作強盜模樣,意在徹底激怒陰老頭,對此他毫無懼意。
即便陰老頭盛怒之下,戰力飆升,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勢,他也全然不放在眼裡。
然而,那近乎失控的瘋狂,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嗎?
此刻,陰老頭的模樣,幾乎與高山囂熊的狂暴無異。
要徹底點燃他的怒火,使之徹底爆發,或許隻差一線。
淩昊天凝視著疾馳而來的陰老頭,按那速度,幾個呼吸間便能追上。
但他卻似忘卻了逃跑,仿佛從未有過此念。
“這四個袋中的秘密,能否讓我將這棘手的老者,推向徹底的瘋狂呢……”淩昊天凝視著左手拎著的四個如人頭般大小的布袋,布袋鼓脹,滿載著不明重物。
然而,細心觀察之下,袋底隱約透出的血滴泄露了秘密。此刻的陰老頭,雙目赤紅,理智儘失,孤身一人,處境淒涼。
在這場追捕血荼田的行動中,他本非主角,卻陷入了瘋狂。四袋之下,隱藏的秘密與陰老頭的怒火,交織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他們被專門部署於天蘊山脈出口,旨在攔截任何可疑之人,以防有人趁機作亂。
簡而言之,這是一項至關重要的審查任務。
陰老頭初接此任時,心中頗為不甘,自覺身為小階宗護長長老,竟落得如此大材小用之境,滿心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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