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前的兄妹,賈貝南和賈貝西並沒有經曆顏曇贏真印象中的第一次災害。
據兄妹倆所說,第一次地殼運動時,全球範圍內大部分都被卷入了這場災害,除了他們所在的高原地區。
哥哥賈貝南在高原地區是個街道辦事處小職員,妹妹是一個大二商科學生。
第一次地層運動時,高原地區一大片地區並沒有分裂開來,雖然喪失了與其他地區的聯係,但他們在集中一切力量救助邊緣地區的人。
在救助過程中賈貝南的腿受了重傷,隻能在家靜養,妹妹賈貝西所在的學校也停止了正常授課,妹妹索性搬回家照顧哥哥。
顏曇沒想到同為華夏人民,她和贏真在雨林和食人族們進行激情賽跑時,還有一大部分人並沒有受到災變的迫害。
不過兄妹兩聽到的消息稱,全球絕大地區都發生了地層運動,能聯係上地質學家們也搞不清成因。
所以說並不是顏曇贏真倒黴,隻是兄妹兩幸運。
但是第二次的地層運動沒有讓他們繼續扮演幸運兒的角色,整個高原地區分裂程度比其他地區密集得多。
賈貝南和賈貝西被破碎的樓體帶進大地的裂縫中,又被湧進的江水衝了出來,寂靜反轉,來到了這個小鎮,沒想到剛安頓下來就遇到了低溫。
兄妹倆找遍了整個廠房才找了這些工人更衣室的各種五顏六色的衣服,一層又一層地套在身上,雖然效果不大,但總比不穿強。
靠著一些小零食和找到的礦泉水總算沒渴死餓死。
對比下來還是蘇裡爾最幸運,直到現在都沒有為了口腹之欲發過愁。
聽兩人講述完時,蘇裡爾正好把帶的小餅乾吃完,拍了拍手上殘存的餅乾渣,拿起兄妹倆吃剩的鍋遞給賈貝西,示意她走到外麵用雪把鍋洗了。
女孩滿臉的不解,“為什麼讓我去?”
蘇裡爾倒是沒慣著她,“難道讓你那瘸腿了的哥哥洗?還是讓我們三個基本沒怎麼吃的人洗?”
蘇裡爾討厭這種飯來張口不知道付出的人,她更欣賞顏曇贏真這種,從自身出發不打擾其他人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人。
賈貝西不情不願地用手拎著鍋柄,朝著廠房的大門走去。
她的哥哥雖然眼光裡有些於心不忍,但他心裡知道,自己的腿還需要這三個人幫忙,現在得罪他們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況且他從心裡感謝這三個人,給他和妹妹一頓熱乎飯吃,如果再見不到人可能真的要被凍死了。
蘇裡爾帶著顏曇贏真把他們今天上午收集到的紙類物資整理好,放到了一堆,不斷地用繩子加固摞得老高的衛生用紙。
固定好後,賈貝西也用外麵把鍋拎了回來,洗得並不乾淨,離得老遠就能看到鍋裡麵已經結塊的泡麵渣子。
蘇裡爾看了眼鍋,沒有說什麼,順手塞進了登山包裡。
走到哥哥賈貝南身邊,將他大半個身子抗在自己肩膀上,賈貝南比蘇裡爾矮最少十厘米,羸弱的身軀顯得更嬌小了,整個人像是蘇裡爾的人體掛件。
對上妹妹賈貝西的眼神,蘇裡爾開口道,
“我扶你哥哥上山,你負責把我搜尋的那車紙拉上山,沒有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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