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樽順手又打開了周周的籠子,周周睡得很死,鎖頭開了她都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
於樽又指了指季凡的籠子,季凡已經醒了,她沒有把全部希望壓在彆人身上,她沒有和顏曇說自己一定會和她站在一方,她怕自己的答案已經把自己在顏曇心中的信任值降到最低了。
顏曇盯著季凡的眼睛,她很像贏真,果敢,正直,但她又不太像,她比贏真更在乎自己。
顏曇點頭,示意於樽把季凡的籠子也打開。
緊接著顏曇搖醒了周周,又趕緊捂住了要即將開口發言的她。
四個人像是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黑暗中,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看清了她們逃跑的全過程。
貼近大門,已經離最近的籠子有一段距離了,四個人蹲下身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
周周壓低了聲音問道,
“所以,我們現在去乾什麼?”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清楚下一步具體要乾什麼。
“我們溜到一層,走出船艙,我知道救生艇放在哪裡,咱們直接逃吧。”
“不行,外麵的黑霧還沒有消散,我們必須帶著防護眼鏡走出去。”
顏曇反駁著季凡,她自己也沒個大概規劃,隻想著先逃出來,總會有辦法的。
“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去找白部長拿船,一路去呂品那裡拿眼鏡,最後在產出部門門口集合。”
於樽指著顏曇和周周繼續道,
“你們兩個去找白部長,我和季凡去拿眼鏡。”
“可是,白部長能心甘情願給我們船?他不是和拜爾斯是一夥兒的?”
顏曇害怕自己前腳剛找到白部長,後腳就被他出賣,重新被關到籠子裡。
“不會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部長也屬於下層人,他對上層的體係也是一知半解,你這樣……”
於樽拉著顏曇說了幾句悄悄話,四個人便開始了分頭行動。
……
房間內部,高知禮忍著疼痛用手在嘴裡扣來扣去,在最裡側的大牙上扣下來一塊鐵絲彎成的鋼圈,鋒利的鐵絲尖從牙花子上劃過,滲出了絲絲血跡。
吐出了幾口帶著血腥味的口水,高知禮把鋼圈重新掰成直挺的鐵絲,插進籠子門前的鎖頭。
他找到了自己手下那些兄弟,把每個人從狹小得籠子裡救了出來。
有些人被細小得聲音弄醒,張著嘴指著自己的籠子,想讓高知禮把自己也救出來,但高知禮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這些人。
高知禮的眼神從小就很好,他本來應該子承父業當個獵人,在大山裡自由快活,可惜他識人不清,幫了一個不該幫的人。
正是這個決定,讓他過了很多年豬狗不如的日子,也錯過了自己父親的葬禮,悔恨終生。
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
他的神色變得瘋狂,仇恨的種子終於得以開花結果,
被憤怒占據身心得高知禮在內心暗暗發誓:拜爾斯,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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