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穀聖子肯接受這種棘手的事情,那些負責處理這類事情的龍泉穀門人也樂得輕鬆,趕緊都閃了。
在龍泉穀那些維持治安的門人都退走之後,玉飛影才笑嘻嘻的走到雲逸身邊笑問道:“王道友,這區區一年之彆,竟有如此翻天覆地之變化,實在欽佩。”
雲逸嘴角直抽。自己這實力飆升,乃是靠著體統外掛。你呀的才是翻天覆地之變化吧!龍泉穀底蘊,玉飛影潛力,恐怖如斯。
不過心裡想什麼那是一丁點都不能表現出來。雲逸也是笑了笑道:“哪裡哪裡。若非仙緣,便是再等上一百年我也到不了現在這地步。”
閒扯了兩句,玉飛影終於是問向了正題。他朝著金烏瞄了一眼,問道:“王道友能解釋一下嗎?”
雲逸隻能是歎了一口氣道:“如果我說,那是那小子的仙緣,你會相信嗎?”
玉飛影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饒有深意的問道:“我聽聞王道友會一門觀望氣運之術,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雲逸一聽有些驚訝,難道望氣術這樣可查人氣運的法術很稀有嗎?不過自己會望氣術這事情玉飛影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聖子是如何知曉在下懂得望氣之術的呢?”
“本聖子有些旁門左道的消息來源。王道友就莫要打聽了。”玉飛影打了個哈哈後繼續道:“不過如果王道友的確會這望氣之術,那王道友德的那些仙緣,大概,可能不是王道友的仙緣。”
雲逸一聽,更愣了。
“何出此言?”
“因為,王道友能觀人氣運,所以,錦上添花永遠不如雪中送炭。”說罷,玉飛影還賣弄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讓雲逸內心直呼‘臥槽你大爺’。
總之被金烏打死的虞高明和他那些護衛,死了也就死了。誰能說什麼呢?畢竟不管有理沒理,金烏的拳頭都足夠大。
雲逸和玉飛影在這邊說話時,金烏已經把躺地上的蕭老三扶了起來,抱在懷中。而那位鐘離家的小姐也急忙跑到蕭老三身邊,十分關心的問道:“三郎哥哥,你疼嗎?”
站在遠處的雲逸此刻五味雜陳。他哪裡想管這破事。氣運之子的氣運是他自己的,跟你毛關係沒有。你就是當上了呂不韋,可萬一人家不是公子異人,而是公子政呢?
金烏貴為神鳥,其實力根本不是凡人修士可比。但她雖然強大,但是她卻不會療傷。至少不會給彆人療傷。眼見著蕭老三進氣少出氣多,她焦急的扭頭看向了雲逸。無奈的雲逸隻能裝模做樣的把手伸入懷中,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來一個裝有一枚斷續蘊靈丹的油紙包扔給了金烏。金烏一接到油紙包,紙包瞬間焚為飛灰,手中隻剩下了那枚遍布丹暈的斷續蘊靈丹。
丹藥入口,蕭老三渾身的傷勢都在飛速好轉。而就在蕭老三的在藥力的加持下恢複意識的同時,一個焦急萬分的中年男子衝開了看熱鬨的人群,三兩步的來到了鐘離小姐的身邊,單膝跪地,自責道:“卑下無能,讓小姐受驚了!”說罷又向金烏抱拳行禮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金烏沒有理會那修士,隻是默默的看著微微睜眼的蕭老三,腦子裡總是有些奇怪的畫麵。按照她剛出生沒多久,所有知識都是來源於雲逸他們以及一些書籍。她腦子裡不應該出現這些畫麵。但是這些模糊的畫麵卻讓她感覺十分真實,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對於未知,金烏習慣性的看向了遠處的雲逸,並對他招了招手。雲逸無奈,對玉飛影告了個歉,來到了金烏身邊。
看著那睜眼看著金烏,頭頂這一團金燦燦氣運的蕭老三,雲逸是無語的。他又看向了金烏,見她一臉的疑惑,似是想說些什麼,卻又啞口無言。
“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你既然說他和你有緣,那應該是沒有錯的。”畢竟也是試圖和金烏建立過契約的男人,還是能感覺到金烏內心的惶恐,所以雲逸也沒多想什麼,直接出言安慰道。
此刻,依舊躺在金烏懷中的蕭老三卻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姐姐,是你嗎?姐姐!”說著,還努力的伸手想觸摸金烏的臉頰,但是他手臂骨折,剛一抬手就疼得他痛呼一聲。
這蕭老三生的白白淨淨,不說是粉雕玉琢,確實是眉清目秀。人雖年少卻不失剛毅。此刻渾身是傷,咬牙苦撐沒叫喚出一聲,著實惹人心疼。雲逸看了,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道:“罷了罷了。先找地方給他療傷吧。”
於是,那中年修士從金烏手中接過了蕭老三,那鐘離小姐也上前握住蕭老三的手,擔心得眼淚直流。
“小妹妹,彆哭了,方才這位王長老已經給你蕭家哥哥服用了靈藥斷續蘊靈丹,不但傷能好,還能助你蕭家哥哥疏通經脈呢。”
雲逸見玉飛影此刻竟然湊上來打趣,沒好氣道:“聖子莫要開玩笑了!”說罷,湊到玉飛影身前道:“我這邊已經確定虧損了神鳥金烏了!你不要太過分!”
誰知玉飛影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是那種戳中了笑點的大笑。起碼毫無形象的笑了幾息的時間他才拍了拍雲逸的肩膀道:“那小子相比氣運一定驚人吧。”儘管玉飛影已經笑了好一會,但是這話一出,經還是忍不住又笑了出聲,隨後他趕緊擺手道:“哎呀呀!我一般是不會笑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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