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不是沒裝過逼,但是他的確沒有不懂裝懂過。所以,當眼前這局棋如此莫名其妙的就結束了,讓雲逸完全無法直視。
“婉清,你們這局到底是怎麼下的?為父是一點都沒有看懂啊。”雲逸擺出一副求教的表情看著婉清。結果婉晴卻跑道雲逸身邊,拉著雲逸的袖子道:“父親,你沒有看出來嗎?這裡,這裡。”說著,還指著棋盤上的棋子。
雲逸沒看懂,公輸玉卻走雲逸跟前到告訴他:“這兩子應當要分前後落。順序若是反了,這位困龍姑娘也是不會中計的。”
雲逸很艱難的把頭扭過來看向公輸玉問道:“這叫會一點?”
“以前在合歡宗時,琴棋書畫都需要有所涉獵才行的。”
雲逸嘴角有些抽搐。這尼瑪叫有所涉獵?人家攪動心機搞出來的棋局,你一眼就給看破了,合著,就我一個是小醜?
見雲逸這麼尷尬,困龍很是識趣的離開了。然後婉清婉晴一左一右的掛在了雲逸的左膀右臂之上。
“父親,女兒想要留在天璿靈機閣學習推演術算之法。”婉清儘管是用一種撒嬌的方式在說話,但是她的表情確實很鄭重。
雲逸沒有直接回答她,隻是淡淡道:“回去,咱們一家人合計合計。”
回到了客房。杜如言看到四人回來了,很是無奈的把頭偏了偏,雲逸順著她的目光又看到了章鶴祥這位土木老哥。
沒等章鶴祥開口雲逸就直接送客到:“章長老權且先回去。讓婉清入門之事,我們會慎重的考慮的。”
之前一個月章鶴祥來了十次,此次都是各種理由推脫。唯有這次,雲逸表情鄭重。於是章鶴祥也沒廢話,直接抱拳後轉身離開。
“怎麼了?夫君想讓婉清留下嗎?”
對於杜如言的問題,雲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竟然有著自己完全想象不到的腦力。這等天資悟性,若不好好加以教導,隻怕是真的會浪費掉。而且,並非是自己讓女兒學,顯然女兒是自己想學。他其實內心有些糾結的。
“如言你跟我過來一下。”
杜如言一愣,十多年了,這怕是雲逸第一次叫自己名字。平日可都是夫人長夫人短的。既然反常,那必然有事。所以杜如言跟著雲逸來到了裡間。
“你知道婉清會下棋麼?”
“知道。我教的。”
“那她棋力如何?”
杜如言很認真的想了想,不太確定的道:“婉清六歲學棋,上月無事與我對弈一局。我已經完全不是對手。就這,婉清也應該是讓了我至少五子。”
雲逸和杜如言下過棋。雲逸不是夫人對手。也就是說,婉清的棋力怕是至少十倍於他這個爹。而下棋,運籌帷幄,一目十步,對於推演計算的能力要求極高。所以,婉清可能真的是什麼天生推演聖體。
見雲逸表情有些黯淡。杜如言不由自主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抱住了他。
“不用擔心。”
“我沒有擔心。隻是覺得我可能真的無法繼續教導她了。或許天璿靈機閣真的是一個好選擇。”
就在這對夫妻哀愁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兩人推門一看,萬鶴勤帶著一大堆人,神色緊張的來到了客房外麵。
“怎麼了?”雲逸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有大乘仙尊表情如此慌張。
“小友,求你助一臂之力啊!”
能讓一個大乘仙尊從嘴裡說出大事不好,這尼瑪得多大的事!
“發生什麼了?大家不要慌張!”雲逸趕緊安撫眾人,忙問萬鶴勤道:“怎麼了?”
萬鶴勤麵露難色的取出了他的那個陣盤法寶道:“此乃我天璿靈機閣鎮山之寶,大行天衍陣。也是我宗門卜算推演最強的法寶。除了推演卜算,此法寶還連接著我宗門一個重要的秘境。”
雲逸一聽,咋滴?秘境出事了,想讓我去趟雷?不過雲逸沒有點破,隻是默默的聽著。
“方才大行天衍陣突然發生震動。老夫查看一番,發現裡麵的秘境出現了巨大的變故。若要修複,需得力之人前往。而老夫本人需要控製大陣而不得入內。而我宗門人不善搏殺,強行進入查看會非常危險。雖然我宗門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友宗,可遠水不救近火,事發突然,還望小友能夠助我宗度過此難。”
“可有危險?”雲逸突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萬鶴勤一愣,突然反應過來,一拍腦門道:“哎呀呀!當局者迷,當局者迷啊!之前老夫就推演過,宗門的大劫已經消弭。著相了,著相了。”說罷,對著雲逸抱歉告辭。轉身就走。
“留步。”
萬鶴勤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了雲逸,問到:“何事?”
雲逸道:“既無危險,那走一趟也是無妨。”說罷,對著身邊的杜如言笑了笑道:“我去叫三郎和師兄一同去看看。少時就回來。”
“嗯。小心些。”
三郎和趙昊就在雲逸隔壁,一左一右,招呼了一聲兩人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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