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蟲妹見到兩人這要打架的樣子,慌忙地趕緊擋在了兩人的中間,焦急地喊道:“不可以打架。我們是一家人!”
蟲妹那小巧的臉上滿是緊張與擔憂,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著。
“誰跟她是一家人了!”
李婉瑤柳眉緊蹙,那雙原本靈動的眼眸此時滿是嫌惡,憤憤地盯著白洛洛。
人啊,終究都是自私的動物。
對於這個橫刀奪愛,搶占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她是打從心底裡一直都沒有一絲好感。
對於這個搶占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她是一直都沒有好感。
而白洛洛呢,精致的麵龐上此刻滿是無奈之色,她貝齒輕咬著下唇,心中也是極其想要幫陳默的,可是她深知自己實力有限,進去也不過是白白送人頭罷了。
站在兩人中間的蟲妹,此刻也是一臉的茫然無措。她那嬌小的身軀在兩人之間顯得有些局促。
她眨巴著那雙大大的複眼,不知所措地看看李婉瑤,又瞅瞅白洛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導這兩人。
沒了主心骨的她們,在很多時候都處於是彷徨無助的狀態,猶如迷失在迷霧中的羔羊,沒有絲毫主見。
就在三女僵持不下之際,忽然,一隻體型巨大的金黃色工蜂如鬼魅般出現。
它那猙獰的麵容讓人不寒而栗,尾部高高翹起,尖銳的毒刺閃爍著寒光,那薄如蟬翼的蟲翅急速地扇動著,發出令人心悸的嗡嗡聲,徑直地朝著三人飛速飛來。
“小心你後麵!”白洛洛直直地指著那如閃電般飛來的工蜂,驚聲高呼道。
李婉瑤聞聲迅速轉過身來,目光恰好直勾勾地對上了這隻醜陋無比的蟲子。
刹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寒感如潮水般瞬間遍布她的全身,仿佛人類對於蟲子天生就有一種深入基因的恐懼。
她的雙腿忽地一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跑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慌亂之中,她隻能拚命地揮舞著手中那把血色鐮刀,試圖以此喝退道:“不要過來啊!”
然而,那工蜂哪會理會她的喝止,隻見它那精銳的尾刺猛地一甩,“鐺”的一聲脆響,竟直接將李婉瑤手中的鐮刀生生打飛了出去,那鐮刀在空中旋轉著,最後遠遠地落到了一旁。
蟲妹在看到竟然是彆的蟲族時,嬌小的身軀瞬間一震。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直接展開那纖細的雙臂,毅然決然地攔在了李婉瑤的前方。
她那張小嘴微微張合,嘴裡發出一陣陣怪異的、常人難以理解的音節,仿佛是一種特殊的蟲語在空氣中流淌。
那隻氣勢洶洶襲來的工蜂在聽到蟲妹的語言之後,竟然奇跡般地停了下來。
它那原本急速扇動的翅膀也緩緩收攏,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工蜂慢慢地靠了過來,一步一步,仿佛帶著某種未知的意圖。
李婉瑤和白洛洛見到這一幕,兩人都不禁驚呆了,瞪大了雙眼,齊聲驚問道:“蟲妹,這是怎麼一回事?”
“噓!”蟲妹隻是輕輕地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隨後便小心翼翼地朝著工蜂走了過去。
“小心呀,彆靠近過去!”
李婉瑤滿臉緊張,小聲且擔憂地說道。她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似乎隨時準備衝上去保護蟲妹。
而白洛洛也是一臉的緊張,目光緊緊地盯著蟲妹和那隻工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隨著蟲妹一點一點地靠近,那隻工蜂就那般靜靜地停在了原地,宛如一座凝固的雕塑。
隻見蟲妹緩緩伸出自己的觸須,而那工蜂也將自己的觸須探出,兩隻蟲族的觸須就這樣輕輕地觸碰在了一塊兒,仿佛是在進行著一種極其神秘而特殊的交流。
“咦?它們竟然能交流嗎?”
李婉瑤那美麗的臉龐上滿是好奇與驚愕,她忍不住十分詫異地驚歎了一句。
而白洛洛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曾經在外文書上看到的一些關於螞蟻和蜂類的知識。
她微微蹙起眉頭,小聲地說道:“據說螞蟻和蜂類在很多萬年以前有種共同的祖先,後麵才逐漸分化成蜂和螞蟻兩個品種。”
就在白洛洛話音剛落之時,蟲妹和工蜂似乎完成了交流。
蟲妹轉過身來,看向李婉瑤和白洛洛,臉上帶著微笑。
“沒事了,它現在很聽話,不會傷害我們了!”
“難道你竟然收服它了?”
白洛洛的腦海裡第一個就猛然冒出了這個疑惑,畢竟她自己也是擁有統禦型能力的人,眼前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像她平日裡收服其他喪屍時的場景了。
蟲妹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成功收服它了。”
她輕輕撫摸著工蜂的外殼,那工蜂似乎也很享受蟲妹的撫摸,乖巧地伏在她身旁。
“這也太神奇了吧!”
李婉瑤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蟲妹和工蜂。
白洛洛則是若有所思地看著蟲妹,心中暗自感歎蟲妹能力的強大。
“那以後它是不是就會一直跟著你了?”白洛洛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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