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天光還未大亮,江城官場所有人變得都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江城土皇帝顧枕戈‘被坑爹’了。
“怎麼回事?”
“聽說顧劼在網上發文章自爆了?”
“我怎麼聽說顧劼好像在網上自首了?”
“不對,我聽說啊,是顧劼看不慣顧市長的做派,把他爹舉報了!”
“什麼呀,你說的也不對,我聽說是顧劼親手把他爹送去紀委了!”
“彆開玩笑了,你們說的都不對,顧劼沒有自爆,也沒有自首,而是直接將顧市長給氣成心梗了!”
官場上的消息,速度比風還快。
政府還沒開門,關於顧枕戈的事情便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自然,
這件事也沒有瞞過杜麟飛三人的耳目。
“顧劼一家栽了?”
杜麟飛詫異地問道。
“對,栽了,徹徹底底的栽了。”
李斐歌是江城本地人,對於江城的風吹草動無比熟悉:
“據我得到的消息,市委張書記已經讓紀委去查顧劼在網上發的那篇文章的真實性了。”
“所謂的查不過是走過場而已。”
趙旭陽對於官場的規則也很熟悉,冷笑道:“如果不是已經有了基本判斷,根本連查都不會查。”
有句話說得好,有些事情不上秤,沒有四兩重,可一旦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
顧枕戈的事情就是這樣。
市委不去查,麵對強勢的顧枕戈,眾人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既然都已經在市委會議上形成決議,那顯然說明顧枕戈一派已經被拋棄。
“不過,顧枕戈那邊就沒有反抗?”
杜麟飛好奇問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顧枕戈作為堂堂江城土皇帝,怎麼能沒有些底牌?
“他倒是得能反抗啊。”
李斐歌臉上露出幾分怪異的神情:“據我所知,顧市長被顧劼給氣的心梗,正在icu搶救呢,就算能醒來,怕是短時間內也做不出什麼有效的布置。”
“怪不得市委這麼快就有了決議,這是要趁你病要你命啊!”
趙旭陽拍手笑道。
隨即,他又奇怪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顧劼這麼有魄力,竟然能將顧枕戈都氣的心梗?”
他接觸的官二代也算很多了,但有一個算一個,麵對自家父親的時候,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畢竟他們很清楚,沒有自家父親的職位,他們連屁都不是。
顧劼竟然能把顧枕戈給氣的心梗,顯然是做了相當過分的事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
李斐歌也很是疑惑:“據我之前跟顧劼的接觸,他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為人雖然有些過分,但也都在尺度之內……”
他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