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峰從閘北區出來後,換了一身日本浪人的衣服,恢複了本來麵目。
然後叫了一輛黃包車,趕往虹口區北田柰子那裡。
剛到樓下,就看見了窗口的紅絲帶。
為了掩人耳目,北田柰子每天會在窗口綁上不同顏色的絲帶。
不過隻有紅色,是她和李長峰接頭的暗號。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正在洋房二樓的北田柰子立刻站起身,朝著樓下看了一眼。
然後心中滿是驚喜。
直接向著院子門口跑去。
“長峰君,你來了。”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柰子對你十分想念。”
“每天都想和你做羞羞的事情。”
“我甚至把武田君想象成你”
北田柰子打開門,看見一身日本浪人裝扮的李長峰。
隨即低下頭,一臉火熱的說道。
“柰子,武田君不在家嗎?”
“我們進去說吧。”
李長峰看了一眼北田柰子,微微一笑。
隨即在北田柰子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
“長峰君,請你憐惜柰子。”
北田柰子發出一聲驚呼,立刻關上了院子的小門。
然後拉著李長峰進了小樓的臥室。
兩人進屋後,李長峰一把抱起北田柰子,扔到了床上。
大約一個小時後,李長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然後坐到了小樓窗戶邊的方桌前麵。
北田柰子給他倒上一杯茶,臉色紅潤的看著他。
“柰子,最近過的怎麼樣?”
“武田君有沒有欺負你。”
李長峰喝了一口熱茶,撇了撇嘴問道。
他這次來,一個是為了和北田柰子保持聯係。
另一個就是想探聽一下武田一郎最近的動向。
“長峰君,武田君很忙,哪有時間欺負柰子。”
“聽說最近租界出了事。”
“武裝分子襲擊了租界的警務署大樓,有人趁亂盜走了法蘭西銀行的一件重要東西。”
“武田君正在配合梅機關調查此事。”
“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北田柰子十分恭敬的坐在李長峰對麵,氣呼呼的說道。
不過看向李長峰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期待。
貌似隻有眼前的男人,能帶給自己一份安慰。
“哦,重要的東西?”
“柰子小姐知道具體是什麼嗎?”
聽到北田柰子的話,李長峰心中一動,十分感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