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梨麵朝下,手背後被按在了硬硬的床上,傷上加傷,痛的要死!
“喂喂喂,你耍流氓還不夠,居然還欺負婦女同誌,快把我放開!”
渾身上下都在疼的林初梨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臉被按進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帶著幾分委屈和嬌氣。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
宋明洲察覺到柔軟細膩的觸感時,瞬間耳根生紅,像觸電一樣迅速抽手,感覺指尖麻酥酥的。
沒想到小煤球看上去的黑,看不見的地方還挺白,摸起來手感又軟又舒服。
“痛死了,宋同誌,剛剛明明是你耍流氓……”
初梨無力的癱軟在被子裡,潦草的披上衣服遮掩住身體,眼前的雄性力氣真大,她感覺胳膊剛剛好像都快被折斷了一樣。
宋明洲站在床邊迅速穿好衣服,隨後態度誠懇地道歉,冷硬俊美的臉上掛著愧疚,挺拔的身形彎下的腰,低下了頭。
“抱歉,林同誌,今天的事我會對你負責的,麻煩你給我一點時間處理。既然我已經做了,就一定會承擔責任。”
宋明洲眼神坦蕩,雖然婚姻暫時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但意外已經發生,他隻能接受,耍流氓不負責任是要吃花生米的。
就算他的身份不一樣,也不能濫用職權,害了人家女同誌一輩子。
心裡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好似在慶幸,床上的是讓他沒有排斥感的小黑煤球,而不是陸雪兒。
殊不知,木床上泫然欲泣的小黑煤球·林初梨心裡樂開了花,正合她意。
小姑娘軟軟的聲音帶著點顫顫巍巍的語氣,仿佛受了好大的委屈像一隻倔強的小獸假裝堅強努力為自己討個公道。
“……那你想怎麼負責?”
宋明洲表情嚴肅,提出詳細的補償,不僅承擔責任還負責善後。
“我馬上打報告,咱們扯證結婚,你可以跟我去西南海島,做隨軍家屬,你要是不願意,也可以留在京城,我讓家裡幫你安排工作。”
心裡想著,西南海島?那不是魚魚的天堂嗎?
比乾巴巴沒有水的京城要好太多了!
而且看林家上下一副高高在上的討厭模樣,她才不想留這裡呢!
汪洋的大海才是魚魚的歸宿~
林初梨躺在床上弱不禁風,低著頭,聲音比蚊子還小,聽起來委屈極了。
“我……不想留在京城,他們會笑話我的,而且他們本來就看不起我。”
宋明洲站在地上凝眉看著木床上的姑娘,鎖骨下遍布紅痕青青紫紫,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那麼禽獸。
此時飽受摧殘的林初梨看上去分外可憐,讓他忍不住心軟。
“那你跟我去西南,以我現在的職位可以申請一個家屬小院,那裡家屬都挺好的,為人熱心,也不會嘲笑你的。
瘦弱的小姑娘始終低著頭不敢看男人一眼,沉默了許久才應了一聲。
“……嗯。”
實際上心裡除了酸痛難受以外,就差樂開花了!
沒想到優質雄性這麼容易上當,果然她也是有點小騙子的潛質在身上的。
海島隨軍肯定比去滿是風沙的缺水大西北強多了,更適合魚魚居住。
而且宋明洲工作忙,基本和她沒有交集!
書裡說他有隱疾,她不用生小魚籽!
簡直完美~
她一直都能看到美好的年代生活在向自己招手了~
當然,初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了追究一下陸雪兒的惡行。
敢罵她是鄉下來的垃圾小丫頭,勾引他哥的癩蛤蟆?
魚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反正一切陰謀都是她做的,憑借聰慧的宋明洲想要找證據,肯定一抓一個準。
魚魚隻需要扮演一個無辜受害者的角色就好了!
“宋同誌,你剛剛是怎麼回事?怎麼會……”
男人臉色蒼白,顯然被下的藥十分耗費精氣神,但他的表情依舊冷的難看,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下藥這種情況!
這種下作的手段簡直惡劣至極!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明洲讓初梨在屋子裡歇著,他去處理其他事,林家的事情她也不用擔心,他不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