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抱著小豆丁率先一步走在前麵,她心中腹誹,天道哥哥怎麼無論變成了什麼樣,都不好忽悠!
哪裡像她,單純坦率,直來直去。
宋明洲要是知道她的心裡話,絕對會忍不住嘲笑她:
你何止是單純坦率?簡直就是一根筋不轉彎,被人賣了還幫著倒數錢的小笨魚!
走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到了目的地,初梨一身碎花襯衫裙,襯得身量纖纖,海風吹來,更嬌弱甜軟。
她和小豆丁看到了眼前搭建好的青磚瓦房,整整齊齊乾淨利落地坐在那裡,由衷的感歎它的立整。
一大一小不約而同的張嘴驚歎不已——
不愧是宋明洲那個擁有深度強迫症的男人造出來的房子,邊邊角角一絲不苟,怎麼看都很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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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指著簷下的一隻精致的籠子,原木色的籠子和青磚瓦房格外的搭配。“好漂亮的小屋,還有小鳥!”
宋明洲跟在後麵,順著小媳婦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籠子裡的小鳥,淡淡的開口回應她。
“是那隻崖海鴉,李硯正在研究它的遷徙規律,暫時沒空搭理,就放在咱家了,正好掛在屋簷底下。”
他想著那小東西沒人帶也挺可憐的,順帶手又弄進籠子掛在了屋簷底下,就充當一個吉祥物吧。
初梨小手摸著下巴,略帶一些欣賞的目光,“還挺搭的嘛!”
她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看著眼熟的畫麵似有所感,“嗯,確實,有點像在屋簷下築窩的燕子。”
她轉頭興致勃勃地看向了宋明洲,“阿洲,要不然咱們回頭也給他做個窩吧?”
興奮的魚魚完全沒考慮過崖海鴉到底是怎樣的居住環境,直接給它分了個強迫症手作水泥房,
宋明洲答應的輕輕鬆鬆,一點小事,小媳婦開心最重要,至於小崖海鴉住不住的,他可不放在考慮範圍。
“行,無非就是點泥的事。”
實在不行,就讓那隻小黑鳥繼續睡籠子不就得了。
初梨隨後一點點逛著小院子,每走一步都有著或多或少熟悉又興奮的喜悅,
“我最喜歡這個秋千啦!”
“大花還有個小木房子。”
“你居然還做了個蹺蹺板,給小豆丁的嗎?”
“不止給他,你也可以玩。”
“那感情挺好,我也試試小孩子的玩意。”
“魚池挖的好深呀!估計到時候能裝不少的魚……”
“還有好多籠子,是養兔子用的嘛?”
宋明洲在一旁靜靜地享受著喜悅的時光,也不枉費他辛苦了這些天,如今看到那甜美的笑容,什麼都值了。
他唇角泛著笑,將某個貪吃鬼的心思點透,“這不正好方便你吃兔子嗎?”
初梨被戳中心思也毫不心虛,“阿洲,你真好~”
還緊張地瞥了眼真正蹺蹺板旁邊一陣新奇的小豆丁,生怕他又鬨起來,譴責貪吃的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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