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陳炎立馬給趙清溪打了過去。
電話打不通,語音提示已經關機。
“怎麼會關機?去哪裡了?”
一絲冷汗順著陳炎凹凸不平的臉頰,滑落下來。
流著冷汗的不止陳炎,還有張大東。
手機裡存有趙清溪的電話,打了幾個過去,提示也是關機。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嫂子該不會自己拿著五十萬跑了吧?
不會的。
她是個忠貞的、能包容一切的女人,為了家庭、兒子和丈夫,什麼都願意犧牲。
不會攜款逃跑的。
絕對不會。
如果說,嫂子之前的都是在演戲,在隱忍,為的就是拿到一筆錢,然後消失呢?
不是沒有可能。
陳炎這個爛賭鬼,為了賭,家底輸了一個精光,還把房子拿出來抵押貸款五十萬。
家具廠也開不下去,沒有精力做好生意。
陳炎還叫趙清溪出來,陪外麵的男人睡覺。
經曆這些種種的女人,有幾個能不心死的?有幾個還能坦然麵對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寒到極致,怎麼演戲都行。
嫂子拿著那筆錢,遠離陳炎不是沒有可能。
一個女人狠起來,所有的男人都得靠邊站。
不然怎麼會存在,最毒婦人心五個字。
張大東之前沒想到這一點,現在越想越覺得可能,急忙又給陳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以為能順利接通,結果也成了無人接聽。
這下輪到張大東慌張,急忙下樓去了停車場。
剛出電梯,與英語老師方婷婷撞了一個滿懷。
她的身材真好,棒棒的,無法言說。
張大東沒有心情,道了一聲對不起,急忙去開車。
“哎呀,臭小子,去哪裡?這麼慌張,沒事吧?”
方婷婷扶了扶眼鏡框,皺起細細的眉頭,望著姓張的遠去。
駕車很快來到陳炎小區,前去敲門,也沒有人應答。
問了問鄰居,也都說不知道,不認識。
張大東更加慌了,陳炎、趙清溪兩口子該不會是在演戲,一起攜款跑了?
這件事必須得告訴老板娘薛紅顏。
之前還記得紅顏姐派人在暗中跟蹤陳炎他們,如果二人想跑,肯定是跑不掉的。
薛紅顏卻在電話中說,前段時間帽子叔叔查高利貸查得嚴,又因為相信張大東的話,說陳炎他們在積極籌款,也就相信了,沒有什麼擔心的。
於是早就把人馬撤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