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蜚微微頷首,恭順地回應道。然而,他心中仍有疑惑未解,於是鼓起勇氣抬頭望向虓,開口問道:“不過大人,屬下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何我們要如此對待他呢?”
聽到蜚提出的疑問,虓竟然出乎意料地並未動怒。他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平靜而深邃地注視著蜚,然後輕聲解釋起來:“這其實是我的全盤計劃。你想想看,主上大人對那個叫葉寒晨的小子如此重視,甚至有意將其納入我們黑桃k組織旗下。但在此之前,我們不僅需要檢驗他是否具備足夠的實力和能力,還得設法讓他從內心深處對咱們這個組織產生深深的恐懼。唯有如此,他才會逐漸意識到,黑桃k組織就如同一道無法跨越的巨大鴻溝,橫亙在他麵前,無論如何努力都難以突破。”
說到這裡,虓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給蜚留出一些思考的時間。接著,他又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若想要真正地擊敗一個人,並不僅僅是讓他的身體遭受痛苦與折磨這麼簡單。更為關鍵的是,必須使其精神世界也備受煎熬。隻有當一個人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時,我們才有機會給予他致命一擊,從而將其一舉擊潰、永無翻身之日!”
蜚靜靜地聆聽著虓的這番話語,越聽越是心驚膽戰,同時也不禁對虓的智謀深感欽佩。待虓說完之後,蜚忙不迭地點頭稱讚道:“大人高見啊!此計甚妙!”
虓滿意地看著蜚,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再次叮囑道:“好了,廢話不多說。你立刻去通知兄弟們,讓他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務必死死盯住那個葉寒晨,有什麼情況立刻向我彙報!”
“明白。”蜚輕聲應道,然後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虓那充滿神秘氣息的房間,並毫不猶豫地著手去安排相關事宜。
待蜚離去之後,虓悠然自得地端坐在那張華麗的椅子之上,稍作停頓後,他的雙手開始緩緩移動,最終輕輕地摘下了覆蓋在其麵龐上的麵具。刹那間,一張無比俊朗的臉龐展現在空氣中,這張臉猶如被精心雕琢過一般,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僅從外表來看,他的年紀似乎與葉寒晨不相上下,但實際上,就連他本人恐怕也難以確切知曉自己真正的年齡。
此時,虓微微眯起雙眸,嘴角泛起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口中喃喃自語:“葉寒晨啊葉寒晨,真不知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這份大禮,是否能合你的心意呢?”伴隨著話語聲,那陰森恐怖的笑容在他的臉上愈發肆意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葉寒晨正與冷清月一同急匆匆地趕回案發現場。抵達目的地時,負責在此守護現場的警員們立刻迎上前去,將他們所發現的幾個至關重要的針孔攝像頭鄭重地交到了兩人手中。
葉寒晨緊緊握著手中的針孔攝像頭,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身旁的冷清月,問道:“如果把這個東西交給肖峰,有沒有可能通過技術手段反向追蹤到對方所在的具體位置?”
然而,麵對葉寒晨的詢問,冷清月卻是一臉嗔怒之色,沒好氣地回應道:“我說你問我這些問題,難道不覺得是找錯人了嗎?這種事情又不是我擅長的領域!”
聽著冷清月的話,葉寒晨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連連道歉。
不過這讓葉寒晨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種事情自己是心知肚明的,為什麼還會問出口,而且還是脫口而出,這不像是自己,他不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
正當他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熟悉的場景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彌漫著血腥氣息的恐怖血池。那刺鼻的味道直往鼻腔裡鑽,讓葉寒晨感到一陣惡心和暈眩。
更令他驚恐萬分的是,他的父母竟然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然而此時的他們早已不複往日的模樣,渾身鮮血淋漓,衣衫襤褸,步履也變得異常蹣跚,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般。他們就這樣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葉寒晨走來,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腳印。
葉寒晨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卻。可誰知,他剛一轉身,便猛地撞上了一個身影。他定睛一看,隻見身後站著的竟是同樣滿身是血的冷清月!她那張原本清麗脫俗的臉龐此刻也沾滿了血跡,眼神空洞無神,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和我們一起下地獄吧……”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葉寒晨的耳邊響起,緊接著便是無數個相同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傳來,如同魔音貫耳,讓人毛骨悚然。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壓力,向葉寒晨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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