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輕輕地推開了酒店房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他們徑直走向被綁在椅子上、佯裝昏迷的葉寒晨,然後俯下身來仔細觀察著他的情況。“居然還沒醒!”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皺起眉頭說道。“這家夥可真是能睡啊。"
“這都要怪你啊。”這時,站在後麵的一名高個子男人突然出聲指責起來。“如果不是你那一下用力過猛,直接打在了他的後腦中樞神經上,估計這會兒他早就醒過來了。”聽到這話,那個出手打人的家夥不禁縮了縮脖子,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而此時假裝昏迷的葉寒晨心裡卻是一驚,原來自己醒來之後腦袋一直疼痛難忍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家夥下手也太狠了吧,差一點就要把自己給打死了。想到這裡,葉寒晨心中暗暗咒罵起來,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繼續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不過話說回來了。”沉默片刻後,又有一個聲音響起。這次說話的是個麵容消瘦的男人。“大人抓他過來到底想要乾什麼呢?”這個問題仿佛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大家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然而,麵對這個疑問,其他人卻隻是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隻有幾個人輕微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交織在一起。
儘管葉寒晨將他們的談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裡,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說了這麼多,似乎並沒有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情報。此刻的他隻能繼續裝昏迷,等待更多有用信息的出現。
然而,時間並未過去太久,那扇緊閉的門又一次被緩緩地推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清脆而響亮的“噠噠噠”聲,這陣熟悉的恨天高腳步聲,毫無疑問屬於剛剛與虓結束交談的蛟龍。
當看到來者的身影時,屋內的幾個人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瞬間從座位上彈起。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經過無數次演練。
"大人。"幾人齊聲喊道,語氣中透露出敬畏之情。
蛟龍微微頷首,目光迅速掃過房間,最後定格在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葉寒晨身上。她皺了皺眉,開口問道:"他還沒醒?"
"沒有。"幾人的回答如出一轍,聲音低沉而有力。
聽到這個答案,蛟龍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她顯然不願意就這樣乾耗著等待葉寒晨自然蘇醒,於是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把他弄醒。"
幾人聞言心領神會,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便立刻行動起來。隻見其中兩人快步走到葉寒晨身旁,毫不留情地將他連同身下的椅子一起猛地放倒在地。緊接著,另外幾人也圍攏上去,對著倒在地上的葉寒晨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突如其來的暴打,使得原本安靜的房間裡頓時充斥著沉悶的擊打聲以及葉寒晨偶爾發出的痛苦呻吟。在這樣劇烈的疼痛刺激之下,就算是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人恐怕也要被驚醒,更不用說葉寒晨其實隻是在佯裝沉睡而已。
果然,沒過一會兒,葉寒晨就再也無法繼續裝下去了。他不得不睜開雙眼,一臉痛苦地看著眼前對自己施暴的眾人。
"行了!"一直冷眼旁觀的蛟龍見葉寒晨已經蘇醒過來,連忙出聲製止住了手下們的暴行。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再任由這些人打下去,說不定真會一不小心要了葉寒晨的小命兒。
“你們是誰?”葉寒晨艱難地抬起頭,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鮮血,聲音沙啞而低沉地緩緩問道。他的眼神充滿警惕和疑惑,緊緊盯著麵前這群神秘人。
“你覺得你有資格提問嗎?”站在最前方的蛟龍微微揚起下巴,反問道。她的語氣柔和得如同春風拂麵,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硬。儘管她戴著一個能夠遮住上半張臉的黑色麵具,但僅僅憑借著露出的下半張精致麵容,就足以讓人斷定這絕對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
葉寒晨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咬咬牙再次開口:“那你們抓我到底要乾什麼?”
蛟龍聽到葉寒晨的這個問題後,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這抹笑容似笑非笑,仿佛對葉寒晨的反應非常滿意。緊接著,她邁著輕盈而又妖豔的步伐走到葉寒晨身旁,然後伸出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搭在了葉寒晨的肩膀上。
就在這時,葉寒晨突然瞥見了蛟龍胳膊上若隱若現的黑桃k紋身。刹那間,他心中一震,所有的疑惑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抓到這裡來了。
“如果我要說不呢?”葉寒晨緊緊地盯著前方,他的眼神猶如燃燒著熊熊火焰一般堅毅無比,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他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問道。
“那我勸你想清楚。”蛟龍微微眯起雙眼,它那龐大的身軀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儘管它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十分平和,但其中所蘊含的絲絲不滿卻如同一股暗流般悄然湧動著。“因為這可是給你的最後通牒,你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如何抉擇就看你了。”
聽到蛟龍這番逼迫性十足的話語,葉寒晨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他隻覺得喉嚨發乾,心跳也陡然加快起來。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蜘蛛網困住的飛蟲,無論怎樣掙紮都難以脫身,他就這樣被困在了這個真正的死局之中,左右為難,不知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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