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女轉過身,背對武寧,裙擺下忽然鑽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搖晃。
武寧:“……”
她眼角抽了抽,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她也有過人之處!”
她又看向秦昊:“沒想到你玩得這麼花。”
秦昊聳了聳肩膀,笑道:“繼續。”
武寧看向紅衣,打量兩眼後,不由雙眼一亮。
這個女人,倒沒有什麼過人之處,至多氣質有些高冷。
而自己身為武家二小姐,若是拿捏腔調,不會比她差到哪兒去。
可就在這時,似察覺到她的想法,紅衣捂嘴一笑,故意挺起胸前的高聳。
武寧一呆,就看到那波瀾壯闊的山巒。
紅衣唇角微揚:“你有嗎?”
武寧低頭一看,頓時羞憤的無話可說,她看向秦昊,道:“算你說得對!”
說完,起身離開,一刻也不帶猶豫的。
武治微微一怔,站起身來喊道:“這就走了,不喝兩杯?”
“喝你個頭喝,喝死你們幾個臭男人!”
武寧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武乾坤一張臉漆黑如鍋,問道:“她口中的臭男人,是不是也把我算在裡麵了?”
秦昊暗笑,這女人是被打擊到了,無顏留下。
“老祖,彆管她,我們繼續喝。”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了天亮,在此期間,秦昊還偷偷打聽了一下州府的動靜。
可惜,州府並未對外透露多少信息。
等天亮後,武治拍了拍秦昊的肩膀,讓他儘快去武家做客,這才離去……
許家。
許鴻途也是黎明時,才從遊船返回家中。
他走時醉醺醺的,還需要有人攙扶,等來到巍峨高聳的宮殿前,脊背瞬間挺拔,雙眼銳利無比,仿佛蘊藏著劍光一般。
許鴻途大步走入宴會廳,似在等待什麼人。
約摸半個時辰後,張舜華匆匆趕到,踱步走入宴會廳,朝許鴻途微微拱手,道:“許兄!”
許鴻途伸手:“坐!”
張舜華順勢落座,問道:“許二少的傷勢如何?”
“隻是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但在酒宴上被如此折辱,落入青龍河中,隻怕會淪為笑柄,所以他情緒很是低沉,回來後就躲在房間裡閉門不出。”許鴻途淡淡道。
他非常清楚自家兒子的性質,極為高傲,極為好強。
而昨夜在船上,卻被人完虐,仿佛廢物一般,這種落差,換做誰也接受不了。
“月兒倒是還好一些,但也有些魂不守舍。”
張舜華深吸口氣,道:“許家主,你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放過那個姓秦的?”
許鴻途冷哼一聲:“姓秦的雖然有武家庇護,但我兩家,也不是吃素的,昨晚這件事,已經在城內傳得沸沸揚揚,若不找回點場子來,豈不證明我兩家好欺負?”
“是這個道理。”
張舜華微微頷首。
到了他們這種體量,很是愛惜羽毛,不允許出現有損家族聲威的事。
昨晚的遊船衝突,無疑是一大醜聞。
現在暗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兩家,不知有多少人在等著看笑話。
若兩家真忍氣吞聲,隻怕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而且,武家也能借此機會,聲望再長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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