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能與我們這些公子哥同坐一桌,是你的榮幸。”
“至於你身邊的那些廢物,以後不要再絕交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你可明白?”
大家也都望去,低聲笑了起來。
“這女人之前多清高,現在還不是乖乖滾回來。”
“是啊!多少女人想踏入這個包廂的大門,都被拒之門外,她能被我等邀請,已經算天大的榮幸。”
“估計出去後,打探了一下我們的背景,這才改了主意。”
而許蕭,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以他的地位,身邊本就不缺女人,對妙音更是沒有半點興趣。
但當他,轉過眸光,看見妙音天女身旁那個青年時,整個人直接呆住,臉色徹底難看起來。
他刹那間醒酒了似的,脊背被汗水打濕,甚至有些坐立難安。
這時,秦昊朝前走去,無視包廂內眾人,目光落在許蕭身上,笑道:“許公子,聽說你喜歡逼人敬酒?”
“怎麼說話呢?”
吳有誌眉頭一皺,嗬斥秦昊。
可他轉頭,卻發現許少神色有些不對。
許蕭臉色緊繃,上牙碰下牙,雙腿使不出力氣,如同麵條一般。
秦昊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緩緩走來:“怎麼?我說錯了?”
“喂,小子,誰讓你進來的?”這時,有人不忿道。
許蕭終於回過神來,勉強保持鎮定,長身而起。
他看了一眼秦昊,又看向妙音天女,問道:“你朋友?”
秦昊點頭。
許蕭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解釋道:“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並未為難你朋友,真的,不信你問她。”
秦昊挑眉,回頭看向妙音天女,問道:“他有沒有為難你?”
此時,妙音天女大腦有些轉不過來,聽到秦昊問話,下意識便道:“沒有……他始終一人喝酒,一句話未說。”
秦昊點頭,對許蕭道:“看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許蕭臉上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我這人,對女色並非很看重。”
秦昊又低聲問道:“場上都是你朋友?若我對付他們,你不會看不下去吧?”
“都是酒肉朋友,你隨意,隨意。”
許蕭額頭上冒出冷汗,跟著看向眾人,道:“那個,我家裡有一些事,就不陪著諸位了,各位接著喝,這包廂的一切費用,算在許家上。”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帶著那兩個侍衛離開萬嘉樓。
場上眾人直接僵住,不明所以。
酒喝到一半,還未儘興,許少為何匆匆離場?
有人納悶,也有聰明人,懷疑是不是和秦昊有關係。
這時,秦昊笑道:“哪位是吳家的公子?”
吳有誌顯然察覺到情況不對,沉吟片刻,道:“這位兄弟,之前可能有些誤會,你……”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秦昊直接將端著的那杯酒,砸在吳有誌的頭上。
“咣!”
一聲巨響,吳有誌被砸的腦袋開花,當即慘叫一聲,朝後退去,卻不小心被椅子絆倒,摔在地上,頭發與衣袍沾滿了酒液,狼狽不堪。
眾人還在為許蕭的離場詫異,見到這一幕,更是嚇了一跳。
連厲飛朝等人,也是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