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汗水從額頭上不斷滲出,順著臉龐滑落,他甚至都沒有力氣去接這報告單。
被騙了,被東方人騙了!
連續兩次,東方人提供的都是優秀鋼材,但是到了第三次,這金額最大的時候,居然動手腳,用生鐵來糊弄阿三,難怪得這麼嚴實!
更要命的是,這些生鐵,還是他們阿三的!
這些含量,和塔塔集團生產的生鐵是一樣的!這些生鐵曾經出口過,然後被同行笑話,這些數據,早就在圈子裡傳開了,所以,這就是地地道道的阿三生鐵!
東方人的這個局,布置了多久?己方居然上當了!
怎麼辦,怎麼辦?
回去找東方人?對方肯定不會承認!畢竟,按照合同,交接之後,就和東方人無關了!
這可是三億五千萬美元的大生意啊,本錢還花了三億呢!科欽造船廠把廠子抵押給銀行,才換回了采購資金,現在……
阿爾伯特的眼前,人影開始慢慢地變得恍惚起來,然後全部消失,光亮沒有,全黑了,他的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倒了下去!
“阿爾伯特,阿爾伯特!”耳邊雖然響起了聲音,但是阿爾伯特卻什麼都聽不到了,他感覺到很疲憊,要睡覺……
莫斯科。
切特裡和庫馬爾離開了一座彆墅,扭頭看過去,目光中依舊帶著不甘心。
“太過分了,基輔號航母,已經老掉牙了,居然和我們要兩億美元!”庫馬爾說道:“這簡直就是在把我們當傻子!”
“是的,我們肯定是不能答應的,看來,還是回去,爭取再申請兩百萬美元的活動經費,如果海軍不願意,那我們科欽造船廠出!”
反正生意做成,能賺五千萬美元,貼補給海軍兩百萬,也沒問題,畢竟以後改裝的時候,還能再賺錢的。
兩人正在說話間,就看到接應他們的手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
“阿爾伯特帶著貨去了法國,但是,在伊蘇瓦爾工廠,突發腦溢血,還沒有送到醫院,就已經死了!”
阿爾伯特死了?
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等,突發腦溢血?難道是受到了刺激?
“他怎麼會突發腦溢血?”
“送過去的貨物並不是a100級彆的高性能鋼材,而是我們塔塔鋼鐵的普通生鐵!”
啥?
切特裡的臉也瞬間變白。
三億五千萬美元的貨物,居然被調包了?
“這些該死的東方人,一定是他們糊弄了我們!”切特裡咬牙切齒:“我們立刻回去,不,去東方!”
4月25日,東山省陽光燦爛,秦川在看著朱利軍帶人忙碌,製造八萬噸模鍛壓機,很是滿意。
等到這台機器造出來,咱們廠的生意就更多了!
“秦工,秦工,阿三來了!”趙玲走到秦川跟前說道。
“來得好!”秦川說道:“看我不罵死他們!”
一臉憤怒的切特裡和庫馬爾坐在來陽廠的辦公室裡,想著怎麼和東方人交涉,外麵就傳來了比他們還憤怒的聲音。
“好啊,你們還敢來,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家夥!”
兩人身後的下屬瞬間就怒了,握緊了拳頭,然後,就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跑了上來。
秦川在前,李建設跟在旁邊,後麵則是幾十個壯年小夥,個個拿著鐵棍!
切特裡和庫馬爾兩人有些懵逼,還沒反應過來,秦川就坐到了對麵,啪的一聲拍了桌子。
“你們還要臉嗎?你們說想要買航母,我就千裡迢迢地帶你們去大毛那邊!幫你們聯係,天天和老毛子喝酒搞關係,你們倒好,等到協商好了,就把咱們來陽廠甩開了!”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之前好像是打算坑秦川的,但是……最後不是也沒有坑成嗎?還得繼續花錢!
“說,你們是不是和赫梅利諾夫將軍串通好了,把我們的設計圖騙過去,然後你們自己改?”
“秦工,秦工,你消消氣,不是這樣的。”切特裡開口:“我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不和卑鄙的人好好說!等你們去了莫斯科,不用說沒飛機票,連酒店的房費都沒有了,你知道我們是多麼狼狽地回來的嗎?”
秦川是越說越氣憤:“我還想著怎麼找你們去呢,你們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個個打個半死,你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來人,給我動手!”
“不,不行!我們是外賓,你們這樣,會引起外交糾紛的!”
“打死了,埋後山,誰知道?”秦川說道:“就算是有外交糾紛,我秦川大不了給你們償命,媽的,先打了出口氣再說!”
“秦工,彆,彆,這裡麵一定有誤會!”庫馬爾說道:“我們走得太急,忘記給您續房費了,再說了,我們也被坑了,我們到了莫斯科……唉!”
“怎麼了?”
“我們遇到了黑手黨,把我們洗劫一空,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北方艦隊橫插一腳,我們的生意沒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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