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這下倒是佟拾金不自信了。
“當真。”
佟大娘一把甩開焉長薇,衝進屋道,“飛鐮,用不著勉強自己,她不能把你怎麼樣。”
佟拾金瞪了瞪眼,又一臉嬌柔道,“小姑,我一個女子自是拿捏不了他一個爺們,但也架不住他自己願意,這事您就彆操心了。飛鐮小哥,現下時候正好,不如咱們這就過去……”
漁陽飛鐮痛快起身,神情淡漠,既看不出情願也看不出勉強。
佟大娘急道,“拾金,現在整個鎮都指望著他呢,你彆禍害他了!”
“小姑,瞧您說得,一頓酒而已,那個爺們沒喝過酒。”
三道驚異的目光中,一人身影搖擺,一人長腿慢步,一前一後向院外走去。
冬日天短,酉時天已薄暮沉沉,貨站的大門外卻仍聚集著不少人,似乎討論靈脈這類話題,隻有在貨棧的外麵才更有氛圍,一片熱火朝天中,兩道身影翩然踏出貨棧大門。
眾人下意識看過去,旋即滿臉疑惑,隻見佟掌櫃搖曳在前,身後跟著能讓人垂涎的俊逸公子哥。
“這是……要走捷徑不成?”
一語出,眾人意會,議竊竊私議聲頓起。
有人不知抱了什麼心態,走上前去朝著漁陽飛鐮做了一揖。
漁陽飛鐮隻點了點頭,並未過多理會。
待兩人進了酒樓的正門,一群人頓時炸開鍋來,各種葷料素料混著調味料,一番煎炒,乾柴烈火,滋味愈盛,不過片刻鐘的功夫,就將味道傳遍了鎮子的每道街巷。
一隊馬車輕騎剛擦著黑兒進入鎮中主街,就聽到了這些漫濃墨重彩的傳言,聽得駕車人一愣一愣。
“二爺,這說的不是咱們那位吧?”
車上的人搓磨著滿臉胡茬,滿腦香豔騷動得厲害,“她敢,她倚仗著的不過是那家走鏢的,哼,不過是會點拳腳功夫還真當盤菜了。”
趕車人一聽,立刻意會,馬鞭揮出,抽得三匹高頭大馬馬蹄飛動,朝著街中飛奔而去,身後的五騎輕騎也立刻打馬揚鞭,緊隨而上。
佟拾金引著漁陽飛鐮上了二樓的一個雅間,雅間彆致,牆上鋪著青翠的綠礦石。
漁陽飛鐮徑直在桌前坐下,淡漠又灑脫。
佟拾金招了招手,夥計當即飛身下樓,不一會好酒好菜就上了桌。
佟拾金莞爾一笑,她本是個潑辣性子,偏要做這些矯揉作態,心裡頭都有點兒看不起自己。
看上的人要辦就辦,管他喜歡不喜歡,吃乾抹淨她就能甩臉不認人。
奈何當下情非得已,她需得儘快把事情辦了,好在這人不是她胡找的,而是確實心悅之。
“雖說門挨著門,可到底隔著堵牆,咱們倆人從街上一過,就那兩步路也能傳出好幾套話本子來,今兒個過去,我的名聲怕是要毀了。”
一番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佟拾金斟了一杯酒,蘭花指捏著放到了漁陽飛鐮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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