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各司其職,女侍衛直接將容嬤嬤帶走,其他人要麼收拾屋子,要麼打包死屍,片刻的功夫便將洞房內恢複如初。
漁陽懷治抱著長寧公主回了側殿,做戲做全套,將人放在床榻上,並沒有轉身離去,而是柔聲細語的做起了貼心人。
“身上可還難受?”
“好……好多了……”陵尹淺予滿臉通紅的看著幾乎貼到她鼻尖的新郎官。
“你之前說,你的命魂裡有裂痕?”
“嗯……嗯。”
“我會找大能來為你診治。”
“嗯,好……”
陵尹淺予的心突突直跳,腦袋裡懵懵的,總忍不住想自己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容嬤嬤她……她的傷是不是很重?”
“彆擔心,北域也並非全無是處,療傷的大能還是有一些的。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我會給他最好的醫者。”
陵尹淺予咬著唇點了點頭。
“我有一事很納悶。”漁陽懷治蹙了蹙眉宇。
陵尹淺予的眉頭也跟著一蹙。
“這幾個婢女為何要折磨你?她們接到的命令不應當是保護你嗎?”
陵尹淺予頓時神色黯然,雙眸也垂了下去,“我也想不明白,但她們似乎是奉了我父王的旨意。”
“奉陛下的旨意??”漁陽懷治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一些,“總要有個緣由吧?不能無緣無故的折磨人吧?”
陵尹淺予的眸子頓時溢滿了水波,戚戚然的看向自己的夫君。“我也不知,我也想不通,我以為她們是父王派來監視我的……”
漁陽懷治未置可否,若有所思道,“她們為何要用水?熱水冰水,渡劫境的手段,想製造水刑的效果還不容易。”
陵尹淺予茫然的看著新婚夫君,她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算了,人已魂死道消,已無需再多想了。”說著,他給陵尹淺予鋪開了被子,將人裹入被中,“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就給你派幾個貼身侍女。”
陵尹淺予見他這是要走的架勢,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道,“懷治哥哥,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漁陽懷治將她的雙手掖入被中,沉聲道,“今日之事,庾弋恐怕會惡人先告狀,我須得去安排一番。”
“我給我父皇傳信……”
話說半截,陵尹淺予猛然頓住,那個下令要折磨她的父皇,恐怕殺她的想法從未停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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