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方不遠處,那艘龐大而猙獰的屠彌戰艦猶如一頭凶猛巨獸般,迅速地完成了方向調整,緊接著便以驚人的速度朝著他們猛衝過來。
隻見戰艦之上,眾多修士個個麵露凶光、氣勢洶洶,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還未等靠近,這些修士們已然開始發力,一股磅礴如汪洋大海般的威壓驟然降臨,鋪天蓋地地籠罩在了漁陽飛鐮等人的頭頂上方。
禹王芊月見狀,俏臉瞬間變色,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驚懼之意,連忙轉頭看向身旁的漁陽飛鐮,嬌聲問道:“飛鐮哥哥,這恐怖的威壓我們真的能夠扛得住嗎?”
漁陽飛鐮目光堅定地凝視著眼前心愛的女子,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彆怕,芊月妹妹,且看咱們北域的金丹修士如何大展神威,定叫這些家夥跪地求饒!”
聽聞漁陽飛鐮這番豪言壯語,禹王芊月那顆懸起的心稍稍安定下來。因為她深知,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和底氣,她的飛鐮哥哥絕對不會輕易做出這般承諾。
想到此處,禹王芊月美眸之中閃過一抹信任與期待之色。
刹那間,隻聽得一聲怒吼響徹雲霄,三千名來自北域的金丹修士齊齊騰空而起,如同一群勇猛無畏的雄鷹,迎著那股強大的威壓徑直向著屠彌戰艦疾馳而去。
屠彌戰艦上的修士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吃一驚,滿臉驚愕之色。
其中一人失聲驚呼道:“怎……怎麼可能?他們明明都隻是金丹境界而已,為何竟能如此輕鬆地抵禦住我們施加的威壓?難不成是使用了某種神秘莫測、威力奇大的道寶不成?”
一時間,整個屠彌戰艦上彌漫著緊張而疑惑的氣氛。
就在此時,留給屠彌界域眾人疑惑的時間已然所剩無幾。那三千名來自北域的修士尚未抵達屠彌界域的近處,便已迅速地擺好了戰鬥陣型。
隻見東、西、南、北這四個方位各自整齊地列隊站著一群人,而在中間位置的上方和下方,同樣穩穩站立著兩隊人馬。
緊接著,所有的修士幾乎同時掐動法訣,刹那間,一股奇異且磅礴無比的力量驟然彙聚於中央的那些修士身上。隨後,位於中央的修士們動作敏捷地將這些源源不斷湧來的強大能量迅速輸送向了地底深處……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為何要把如此龐大的力量傳送到地下呢?難不成這地下隱藏著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或者厲害至極的寶物不成?”
屠彌界域的眾多修士們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一方麵對北域修士的舉動充滿了輕蔑之意,但另一方麵卻又完全摸不著頭腦,心中暗自揣測不已。
突然之間,毫無征兆地,一股極其詭異的能量如同火山噴發一般自地下猛然衝天而起。
這股神秘莫測的能量在空中急速擴散開來,轉眼間竟幻化成了一張遮天蔽日的巨大羅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匆匆趕來的屠彌戰艦緊緊包裹其中。
接下來令人瞠目結舌的奇異一幕發生了!
所有身處屠彌戰艦之上的修士們不約而同地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之聲,仿佛正承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巨大痛苦折磨。
更為可怕的是,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苦苦修煉得來的修為竟然如決堤之水般飛速流逝,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禹王芊月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屠彌界域上方所呈現出的奇異景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她轉過頭,急切地向身旁的漁陽飛鐮問道:“飛鐮哥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為何他們會突然之間變成這般模樣?”
漁陽飛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溫柔地看向禹王芊月,輕聲說道:“想不想湊近一些看個仔細呢?”
兩人如今都處於金丹境界,雖然實力已然不俗,但目力終究還是有所限製,如果想要更清晰地觀察到那邊的情況,就必須要再靠近一些才行。
聽到漁陽飛鐮的提議,禹王芊月不禁麵露擔憂之色,猶豫地說道:“可以過去嗎?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危險了呀?”
畢竟眼前的場景實在是詭異莫名,讓人難以預料其中是否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然而,漁陽飛鐮卻顯得胸有成竹,他輕輕拍了拍禹王芊月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危險的,跟我來便是。”
說罷,隻見他手臂一展,將禹王芊月輕柔地攬入懷中。隨後,他足尖輕點地麵,身形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那艘屠彌戰艦疾馳而去。
隨著距離的逐漸拉近,戰艦上所發生的一切變得愈發清晰起來。禹王芊月的神情也由最初的驚訝慢慢轉變成了難以置信,她的一雙美眸越睜越大,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一幕。
隻見那戰艦之上的眾多修士們,正以驚人的速度迅速衰老著。
原本那些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的年輕人們,僅僅隻是在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裡,便如同被抽走了生命精華一般,瞬間變成了一個個麵容枯槁、白發蒼蒼的老者。他們臉上布滿了皺紋,身軀佝僂,行動遲緩,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死氣,仿佛已經走到了生命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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