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忠這個時候嘚瑟起來了,一腳踢在長發的腦袋上,罵罵咧咧的說:“靠!抓老子,你們幾個小崽子也配?老子當年一把西瓜刀從東郊路砍到西郊路,你們這些小崽子還在穿尿不濕呢!”
“馬王爺不會放過你的!你跑不了!”長發雖然重傷,依舊不甘示弱的說。
“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動車上2個乘務警手持著電擊棒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震驚無比。
“同誌,我們是受害者,這些家夥想搶劫我們,我們才反抗的,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柳玉忠舉起雙手,笑眯眯的說。
乘務警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麵,年輕的乘務警有些不敢相信的反複打量著林震。
年紀大一點的乘務警見識比較多,他看了看兩人說:“你們先跟我們走,做個筆錄,我們調查監控的,然後在下一站移交當地巡捕局。”
“可以。”林震知道肯定要走一下程序的,動車上有監控,具體情況記錄得很清楚,問題不大。
動車的醫務員和幾個女乘務員趕了過來,給躺在地上的那些凶徒包紮。
長發的傷勢最重,沒人敢拔他大腿上僅剩一個刀柄的匕首,他疼得已經快昏厥過去。
這麼多人在場,林震也不好拷問對方來曆,不過他們肯定是衝著柳玉忠來的,這讓林震有些詫異,難道他身上真有什麼寶貝?
還是說這些人不過是來逼債的?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們說的“馬王爺”,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乘務警將林震和柳玉忠帶到了乘務室,進行了簡單的詢問,包括兩人的姓名,聯係方式和工作地址等等。
林震也沒有隱瞞,照實說了。
乘務警很快調取了監控,發現兩人確實是受害方,對方似乎真的是持刀搶劫。
安慰了兩人幾句,在下一個停靠站,當地的巡捕局早已經等候在車前,那些凶徒在巡捕的看押下送往醫院。
林震和柳玉忠被帶去巡捕局做筆錄,然而剛出了高鐵站,柳玉忠就混入人流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最後隻有林震一個人到巡捕局做了筆錄。
“你跟跑掉的那個柳玉忠什麼關係?”做筆錄的是當地巡捕局的科長。
“他是我同事的父親,在車上偶然遇到的,就坐一起聊聊天。”林震回答。
“你功夫不錯啊,練過?”
“當兵的時候,練過一陣。”
“哦,當過兵啊,怪不得……”科長點了點頭。
一個巡捕過來,小聲對科長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說:“林震先生,情況我們基本上了解了,你確實屬於正當防衛,目前被你用匕首刺傷的那個家夥,沒有生命危險。”
林震點了點頭。
他當時確實沒有下死手,那一匕首避開了大動脈和骨頭,否則那個長發永遠沒辦法再睜開眼睛。
“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一群人都是網上在逃的a級通緝犯,你這次算是立功了,獎金都有好十幾萬呢。”科長笑著說。
“通緝犯?他們犯了什麼罪?”林震問。
“持械傷人,非法禁閉,文物走私等等,罪名可多了,是一幫惡貫滿盈的家夥。”科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