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法駛入郊外的鋼鐵廠,停在廠門口。
三個緬北殺手走下車,小胡子從後備箱將渾身是血的張亞倩抗了出來,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張亞倩被摔了一下,從昏厥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模糊的人像逐漸清晰。
吳教授站在她的眼前。
“我很失望……”吳教授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張亞倩搖了搖頭說,“我把你當女兒在養,結果你卻往我的心口插了一刀!我是應該叫你張亞倩呢,還是應該叫你的代號‘朱雀’呢?”
張亞倩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林先生說了,傳國玉璽那東西,誰碰誰死,你也不會例外!”
“嗬嗬,不過是死人的遺物而已,不必那麼神話它,在我的眼裡它和其它古董沒什麼不同,隻不過它更有價值一些。”吳教授說。
“你逃脫不了製裁的。”張亞倩說。
吳教授再次搖了搖頭說:“你這麼說,我就更加失望了,你跟其它釘子也沒有什麼不同,隻會說一些屁用沒有的蠢話!”
吳教授歎了一口氣說:“罷了罷了,反正我也累了,準備安享晚年了,你放心,我會活得很好,很健康,一直舒適的老去……”
“嗬嗬!你是東方人,卻想著把東方人的傳國玉璽賣到國外,換取你安享晚年?做夢!華夏子孫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必然死得極其難看!”
他看著張亞倩憤怒的眼神,微笑著說:“好人活不長,壞人活千年,這不是古話麼?老祖宗的東西能賺錢,老祖宗說的話也都是有道理的……”
福伯站在旁邊,看著鮮血淋漓的張亞倩有些不忍的說:“教授,要不給她個痛快吧?”
吳教授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你也是挺心疼這個姑娘,我又何嘗不是,正因為我的信任,所以現在心如刀割……”
吳教授看了一眼地上的張亞倩說:“你傷害了我的好意,所以必須要得到懲罰!”
他轉頭看著旁邊的陳興祥說:“交給你們了,隨便怎麼處理,天亮之前解決。”
說完之後冷酷的轉身,帶著手下向外走去。
福伯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他已經儘力了,但是也幫不到這個姑娘。
吳教授這個人就是這樣,寧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他慈祥的外表下,內心很冷酷和殘忍,可以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吳教授走到外麵,手下早已經打開了車門等候,他坐進了自己的專用奔馳防彈車裡。
後麵十幾輛車都緩緩跟著吳教授的專車,魚貫駛離了煉鋼廠。
吳教授坐在後排,升起後排的隔音玻璃,然後撥通了遠洋電話。
“約翰先生,你們明天的飛機準時到嗎?我會派人去接你們,以儘地主之誼。”吳教授笑著說。
“吳教授,我們隻和擁有傳國玉璽的人交易,如果你沒有傳國玉璽,那就不用麻煩來接我們了。”對麵客氣的說。
“哈哈,約翰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就是在北邙市,所有的古董都是我的,不會有第二個人跟您交易的。”吳教授說。
“真的嘛?那我怎麼聽說東西在王寡婦和那個姓柳的老頭身上?他們也表示要跟我交易。”約翰說。
“請放心,約翰先生,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帶著傳國玉璽在機場迎接您的。”吳教授微笑著說。
“好吧,那就等你的好消息。”約翰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