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幽香。
毒王老祖目光警惕地看著穀淨雪,胖瘦二人更是劍拔弩張。
“你們汙衣堂,過界了。”
“閣下此言何意?”
“汙衣堂乃江湖勢力,既然是江湖勢力,就不該插手朝堂之爭!”
“我們汙衣堂並沒有插手朝堂之爭,閣下可不要冤枉好人。”
“好人?”
穀淨雪神情淡漠,嘴角露出一抹譏諷之意:“你們汙衣堂,有一個算一個,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好人?”
“……”
毒王老祖臉色鐵青,偏偏無法反駁。
有的人很壞,他也知道自己壞,可他就是不願承認。
此刻毒王老祖被一個女娃當麵打臉,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隻不過,江湖是一條不歸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
汙衣堂的乞丐滿手鮮血,肮臟不堪,可謂罪孽深重,現在就算想要回頭,也已經無路可走。
“我們汙衣堂與官府朝廷向來進水不犯河水,這次官府縱容凶徒殺戮我汙衣堂上千弟兄,如此深仇大恨,豈能善罷甘休。”
毒王老祖沉聲回答顧左而言他,一副義薄雲天大義凜然的樣子。
然而穀淨雪隻覺得對方特彆惡心,特彆不要臉:“這次汙衣堂的乞丐入城,逼迫官府,擾亂府城秩序,還敢追殺我鎮武司的人,你們是在挑戰我鎮武司的底線知道嗎?”
“原來閣下就是鎮武司的秘衛?!”
毒王老祖眯了眯眼,顯然早有猜想,臉上並無絲毫畏懼之色。反而他在得知對方身份以後,內心輕鬆了不少,甚至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輕佻之意。
“就算閣下是鎮武司的秘衛,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我們隻和人講道理,你們汙衣堂隻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罷了,估計連人話都聽不懂,還講什麼道理?”
頓了頓,穀淨雪理複又直氣壯道:“更何況,我們鎮武司何時與彆人講過道理?”
“哼!”
毒王老祖也是老江湖了,自然不願和對方有什麼口舌之爭。
都說成王敗寇,強者為尊。
這個詞不但適用於戰爭,同樣也適用於江湖。
“小丫頭,就你一個人?”
“一個人足夠了。”
“你覺得,就憑你獨自一人就能抓到老夫?”
聽著毒王老祖的嘲諷,穀淨雪忽然話音頓轉道:“聊了這麼久,時間也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