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眼看蔣衡就要抓住說書老者,一隻手憑空出現,穩穩扣住了蔣衡的手腕。
“嗯!?”
“你是誰?”
“撒手!給我撒手!”
蔣衡手腕被扣住,無論他如何使力都難以掙脫而出。自己好歹也是開竅境的高手,卻被人輕易製住,對方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念及於此,蔣衡一邊掙紮,一邊打量著麵無表情的顧長青。
隨即,顧長青微微手鬆,蔣衡失去平衡連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
整個酒樓鴉雀無聲,一片沉寂。
天塵宗的弟子連忙上前,圍在蔣衡身邊,目光警惕地看著顧長青。不過他們也不傻,自然沒有輕舉妄動。
顧長青沒有理會天塵宗的人,隻是轉向一旁的說書老者:“老人家,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問劍穀的事情?”
說書老者無奈苦笑:“小老兒就是個破說書的,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小老兒會些占卜之術,所以被人給惦記上了。”
“為什麼找我?”顧長青好奇詢問。
“小老兒算出自己命中當有一劫,唯有找到應劫之人方能平安度過,所以我才會一路找來了這裡。”
“老人家的意思是說,我能幫你應劫?”
“嗯,就是這個意思。”
說書老者大方承認,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隻是顧長青眉頭緊鎖,顯然不太相信命理之說,而且他總覺得說書老者神神叨叨的,有點不太靠譜的樣子。
“喂!”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多管天塵宗的閒事?!”
蔣衡冷冷開口,警惕之中帶著幾分怒意。
對方二人居然自顧聊起來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儘管剛才短暫的交手,蔣衡便知道自己打不過顧長青,可是那又如何……出來混,要講勢力,講背景的。
天塵宗乃是東域之地第一勢力,哪怕官府遇到都要退避三舍的存在。
當然,動手之前,最好先弄清楚對方的背景來曆,畢竟顧長青看上去隻是個少年,說不定是哪方勢力培養出來的天驕。
“就算天塵宗也不能不將道理吧?”
“我是鎮武司的秘衛,你們不但強人所難,而且還想傷人。”
顧長青微微皺眉,翻手亮出一枚令牌。
在他想來,自己好歹也有官方身份,對方應該會知難而退才是,然而蔣衡看到鎮武司的秘衛令牌以後,非但沒有退讓,反而肆無忌憚的笑了。
“哈哈哈——”
“還以為你是何方大佬,沒想到隻是鎮武司的小癟三?”
聽到蔣衡冷嘲熱諷,天塵宗的弟子哄堂大笑,笑得有點殘忍。
顧長青不由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鎮武司的牌子這麼沒有牌麵的嗎?可沈司主明明說過這牌子很管用的啊!
“來人,給我上!”
隨著蔣衡一聲令下,數十名天塵宗的弟子一擁而上,朝著顧長青衝了過去。
然而酒樓之中一陣“劈裡啪啦”,僅僅隻是幾個照麵,天塵宗的數十名弟子便全部躺下,在地上翻來覆去痛苦哀嚎。
這還是顧長青手下留情的緣故,畢竟他真不是什麼殺人狂魔,自然不會動不動就大開殺戒。
“小子,你你你……你竟敢與天塵宗作對?!”
蔣衡色厲內荏,根本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