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平出了煉丹房,孟雨晴立馬倒了茶水端來。
夕陽照在那張俏臉上,好似罩上了一層神秘麵紗,給人一種朦朧美感,整個人都好似在發光。
“仙師,飯菜還要等一會才好。對了,文仙師方才來過,說是等仙師煉完丹上她那兒去一趟。”
孟雨晴已經來了十天,這兩天想開了之後,性情也逐漸開朗起來。摸清了陳平的生活作息和性格脾氣。
脾氣很好,溫文爾雅,仙風道骨,從不胡亂發脾氣,就像一個對她很好很好的親近長輩。
每日煉丹時長高達八個時辰。
雖是累了些,卻不用上前線刀口舔血。
陳平微微一笑,輕輕摸了摸孟雨晴的腦袋:“知道了,我過去一趟。”
來到隔壁盛廬的院門口輕輕叩響院門。
開門的是文白清,身著一身素白色長袍,如仕女圖裡走出來的美人,美目流轉儘是風情。
“文道友讓我過來,可是赤血參……”
“進來吧,赤血參我已經幫你取來了。正好做了飯菜,順帶吃點。”
陳平跟隨文白清進了院子。
屋內四四方方的桌上,已經擺上了幾盤小菜。
沒有妖獸肉,都是一些普通食物。
文白清給陳平拿了碗筷倒了酒:“生活條件不如你,彆嫌棄。這一次多虧你及時幫我家那口子壓製屍毒,我替他敬你。”
文白清一飲而儘,烈酒辣的她吐了吐舌頭,顯然平時沒有喝過酒。
陳平本想取了赤血參就回去,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這頓飯必吃不可了。
當即也端起酒碗,探查了一番,確定酒沒有問題,一飲而儘。
“文道友見外了,我與盛師弟相識三十載,這些年也多虧盛師弟多番照拂。”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雖無妖獸肉,但文白清的手藝還不錯,陳平也吃了很多。
酒足飯飽,文白清取出赤血參交給陳平。
陳平剛收入儲物袋,起身準備告辭,忽覺一陣燥熱。
仿佛有團火越燒越旺。
再看文白清,已經笑吟吟地靠近,陳平瞬間有些上頭。
“文道友這是何意?”
陳平提不起靈力,隻能靜心凝神,靠鐵一般的意誌驅散邪念。
“我嫁給盛廬五年,他從未碰過我,時間長了,有些耐不住寂寞罷了。”
文白清臉色也有些紅,顯然是酒喝多了的緣故。
耐不住寂寞?嗬,陳平自是不信。
他一個老頭子,修為僅僅煉氣一層,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了。
除了比普通外門弟子過得清閒些,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能讓文白清倒貼。
至於盛廬五年沒碰過她,這一點陳平倒是知曉,畢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盛廬的身體狀況。
陳平眯著眼,打量文白清。
據他所知,文白清是泣血宗附屬家族的人,跟著丈夫被家族當做棄子送到泣血宗來幫忙開荒,也就是俗稱的炮灰。
“我很好奇,酒沒問題,飯菜也沒問題,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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