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雪自與陳平分彆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幾乎日夜不休,終於趕到最後一刻趕上了。
還好,還來得及。
她將眾人扶起。
細細問過,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原來在她離去之後,接連掛了七日的免戰牌,在第八天時,二國便想趁機發動。
還是用鎮國老將軍死前留下的防禦法器,外加二國實在傲慢輕敵,才保得幾日無虞。
河首國跟輿長國,就像兩匹虎視眈眈的餓狼,隨時想要將上玄國瓜分乾淨。
眾人已經預料到在陛下回來之前,將會經曆一場鏖戰,甚至馬革裹屍全軍覆沒也並無可能,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上玄這帶地處偏遠,一來一回便要消耗上不少時間,更彆說在這片遼闊的大陸上找一個修士了。
沒想到居然還能活著。
隻見上玄雪一身紅衣,懷中抱著皇太女,周身氣息冷冽十足。強大的氣場,讓人幾乎沒有直視的勇氣。
眾人紛紛低著頭不敢直視天顏,隻有張大將軍鼓起勇氣,偷偷打量著上玄雪。一個猜測浮現他的心頭。
霎時眼睛瞪得老大,小心翼翼道:“陛下您這是……”
見上玄雪微微點頭,霎時陷入狂喜,仰天長嘯。
“築基中期,競真是築基中期,有陛下在。天佑我上玄,天佑我上玄啊。”
眾人靜默了一瞬,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從未見過築基中期的修士。
隻知道陛下這次回來變得比之前更加厲害,僅僅一樣法器,便能將二國打的潰不成軍。
沒想到竟是晉升了築基中期。
二國舉國之力,不過是請了個築基初期的。
如今他們女帝這才跟皇太女的父親見麵多久,就晉升了築基中期。
如此彆說彆說二國聯合,就是再來十個,都不足為懼。
這樣強大的修士,讓眾人不禁心生好奇。
究竟是何方大能,能讓陛下在短短幾日之內,從築基初期巔峰晉升到築基中期。
眼下危機解除,眾人的心情隨之放鬆下來。
然而女帝的威嚴讓眾人不敢靠近,更不敢貿然問起。
直到陛下攜皇太女和幾位朝中重臣前往駐紮地探討國事。
其餘將士們紛紛圍在梁旗身邊。
“快說說,快說說,你當時找到陛下回來的,那皇太女的生父到底是長什麼樣?”
梁旗挺起了胸膛,略顯得意的理了理衣襟,清了兩下嗓子,吊足了胃口。
“那位一身黑袍從頭包到腳,長得是仙風道骨,極為文雅。按理說有這等能耐的人大多高傲,甚至看不起。普通修士,但那位卻是個極其低調的主兒。”
梁旗說著眯起眼睛,回憶起那時的場景。
左秋也在人群中靜靜聽著,聽見她的描述,總覺得有些熟悉。
梁旗見眾人興致勃勃,繼續口若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