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乾了一天,前半夜晉升築基期,吃上玄雪的夜宵吃到修為儘失。
後半夜被紀伯長那個老六追著跑,又學了半宿的先秦淑女步,這一天過得,實在也太過折騰。終於能鬆口氣了。
吃飽喝足,文白清去上工。
陳平盤算著。
店鋪中的丹藥還需盤點一下,屆時去元嬰墓時,能帶的都帶走。
準備去避禍,陳平的準則是:不留一針一線。
魔門不似凡人國度那般有秩序,在這個誰拳頭大誰就牛逼的地方,外門弟子就是被當做炮灰使的。
故而陳平很難生出歸屬感為其賣命。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想活著。
如今已然築基,再活個幾百年不成問題。要是死在這戰場之中豈不是太虧了。
所以他選擇在大戰開始前,去趟元嬰墓府。
文白清如今有三件法器。
身外化身修煉《屍魁錄》,又有骨刃。
倒是上玄雪,隻有一麵萬化鏡。
“也不知這樣的準備夠不夠?”
至於宋婉瑩,陳平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她背靠血月商會,又是內門弟子。學習泣血宗宗門功法。又是盤棱鎮鎮長的親生女兒。後台比自己還硬,也輪不到他來操心。
況且哪怕如今二人已有肌膚之親,他也不覺得此女簡單。
在他看來,二人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思緒回籠,陳平手中彙聚法力,催動獸火。
隨著修為的晉升至築基期,能操縱的火焰也更大了。陳平來到院中,原本巴掌大的黑色火焰組成的丹爐逐漸放大,直到足有一丈大小,才不再變化。
勉強應該夠用了。
陳平將丹爐重新縮回巴掌大小,開始繼續研究如何讓這丹爐吸人進去。
直到午時,陳平似乎是想起什麼,起身來到盤棱鎮賣首飾的鋪子,將之前看中的那枚簪子買了下來。
到了晚上。
文白清下工,見桌上那枚樣式精美的墨玉簪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情頗好地把玩著簪子。
“陳道友是怕我看到宋婉瑩的那枚簪子生氣?其實道友不必如此,你我之間,何須靠一根簪子證明?”
“當時給她買的時候就看到了,想著這簪子更襯你。”
陳平搖頭,實話實說,說完繼續研讀上任中品丹師留下的手劄。
突然手劄被抽走,文白清麵含笑意的臉放大再放大。她換上墨玉簪。一身黑袍,越發豐腴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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