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
“讓幾峰的修士明日過來見我,至於那些親傳弟子你看著處理。”
貌美女修應聲稱是,低著頭神色有些猶豫。
“按照規矩,挑戰成功的新任長老可繼承上任長老的宮殿”
陳平擺了擺手。
“就這裡吧。”
那貌美女修低頭道:“是,陳長老。”
說著,躬身行禮離去。
待眾人走後,陳平轉動著尾指上的藍色小花戒指。當時情況緊急,如今冷靜下來才品出不對來。
那筆修著實奇怪,作為七大長老之一,就算性情古怪,在以為自己即將挑戰他的時候,第一時間並非是準備迎戰,而是丟盔棄甲準備認輸。
自從來到這異世之中,前幾十年都是在盤棱鎮度過,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還未晉升下品丹師時,來百段山脈邊緣開荒。
那筆修,自己定然是不認識的。
既無淵源,他為何要讓自己?
還有為何其他修士對蠆媚的出現並不驚訝,甚至連問都沒問過一句?其他修士還好說,至多就是打不過自己不敢問,那副宗主呢?
為何她也不曾提過?
陳平想了想,在殿內摩挲著戒指。
直截了當。
“蠆媚姐姐,你認得那筆修嗎?”
陳平等了片刻,見她不理,有些無奈。想起二人之前是一體雙魂。
“銀遙姐姐。”
銀遙倒是很爽快。
“有些眼熟,但我記得那書生不長這樣啊。”
陳平暗道:果然。
“怎麼說?”
“我記得他沒那麼老。”
銀遙說著,撓了撓頭。沉睡千年,又是殘魂狀態,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確實很難適應。
看著陳平欲罵又止的表情,銀遙想了想。
“當時我還沒死來著,當時快死了,我兄長的重孫輩中有個叫幺娘的,跟那書生是一對兒。之後我元壽將至,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不知怎得,他竟也跑這裡來了。”
陳平點了點頭。
想起那筆修也是類似於鬼修殘魂狀態存在的,頓時明了。
“為何那些修士見到蠆媚,一點反應都沒有?”
銀遙白了他一眼。
“你當本座生前是何等修為?”
陳平動作一頓。
“元嬰期。”
銀遙點頭。
“這不就得了?哪怕本座和蠆媚不過一縷殘魂,也不是那些個金丹初期的小娃娃,想見就能見的。”
“況且蠆媚的性子你也知道,有時候連我都見不到,更彆說那些修士了。”
陳平無奈,確實如此。
既然確定並無隱患,他也不糾結。
隻是副宗主當著眾多核心弟子的麵,說的那番話,算是徹底將自己和金睢推到對立位置。
即是花團錦簇,也是烈火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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