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清思索著,這十一峰中,似乎的確有位女符師。
當即答應下來。
“有倒是有,隻是要用強權壓她,能教多少就不一定了,說不準還會故意誤導。你且先緩一緩,過兩天我先跟她拉近關係,再拜托她好好指點汪芷一二。”
陳平點了點頭。
“文道友做事,總是這般讓人安心。”
文白清笑著輕推了他一下。
“你如今也學的這般油嘴滑舌了。”
陳平佯裝被她推倒,趁機訛詐。
“打人了,打人了,文夫人打人了。”
二人笑鬨作一團,又不知怎的變了味兒。
一夜無話。
直到熹微漸起,文白清想了想,二人如今好不容易走到如今的地步,哪怕陳平不說,她也不想讓其心裡有個疙瘩。
趴在陳平懷裡,主動開口解釋道:“我在探聽消息。”
陳平愣了一瞬,好奇道:“哦?”
文白清坐了起來,穿好衣服,神識探查,見並沒有人聽牆角,這才壓低聲音,轉而說起了聖子。
“這聖子金睢,原為正道合歡宗一女修所生,但你也知道,合歡宗,一個全是女修的宗門,哪裡容得下一個男子?金睢便被那女修帶去了天衍宗。但後來因為一些原因,被逐出天衍宗,流落魔門。
被宗主與副宗主夫婦二人撿到,當時二人見此子魔性十足,心中恨意滔天,便將其收入麾下,許諾其將來的聖子之位,讓金睢助他們打敗原本的聖子聖女,一路成為宗主。
之後大概過了幾十年之久,聖女水寒月出生,便一早與金睢定下婚約。原本聖女的腦子不說多聰明,至少也是正常的,隻是後來在五六歲時,意外被波邪修襲擊,這才變成現在這樣。”
陳平沉吟片刻。
“你是說聖女的毛病,極有可能跟金睢有關?”
若真是如此,宗主如今有了新子嗣,估計也不會追究什麼,但副宗主怕是恨不得要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才足以解恨。
隻是如今與宗主這般局勢,就算說了,也不能輕舉妄動,畢竟明麵上聖子還是自己這邊的。
而且又無直接性證據,反而會打草驚蛇。
倒是可以讓文白清再留意些。
文白清沉默著,點了點頭。
當初從上玄國跟陳平回到魔門,她便有了這種想法。
動我男人者,死!
後來跟陳平說讓他隨著自己一起殺出去,也不光隻是說說而已。
自從接手這十一個峰,她便開始馬不停蹄地與諸位峰主拉近關係,時常幾個峰頭來回跑,總算是讓她挖到些有用的。
當然,文白清也知道,這事尚未有證據,能不能弄死金睢還兩說。
但她不想讓陳平誤會自己,這才會主動開口。
日頭逐漸升起,到了辰時。
數十位築基中期的侍女如魚貫入,伺候二人洗漱穿衣。
與二女用了早膳,文白清便匆匆離去,孟雨晴也去了後山藥田開始照顧靈植。
陳平難得清閒,坐在殿中抽著旱煙思考著當下的出路。
孟雨晴和汪芷要晉升上品丹師和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