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時間,有接下來的事便直接交給水寒月她們。
這種事用不著陳平操心,副宗主二人比他更急。
見幾女的靈獸已經契約完畢,陳平又將飼養靈獸和訓練的方法教給眾人。
文白清因為之前幫助陳平飼養過雷音鳥獸,上手極快。
其他幾人也還好,之前陳平還在擔心,汪芷能不能馴服的了那青岩穿山甲,好在它也還算識趣。
在這期間,水寒月還因為這些靈獸過於稀奇,過來看了一次。
陳平難得過上幾天清閒日子,每日煉丹修煉。
又過了幾天,宴會的請帖發了出去。
經過前段時間的圍剿,幾宗各有損傷,倒是因此停戰了一段兒時間。
發請帖應是發給東域十八州所有人族金丹期強者,至於能來幾人?就不好說了。
三大皇朝的人作為中立派係應該會來,但與泣血宗結仇的青穗宗和天衍宗就未必會來了。
眨眼便到了宴客當日。
泣血宗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副宗主當日聽了陳平的話,幾乎沒怎麼招過弟子,而是利用之前的資源,將泣血宗弟子養的個個殺氣騰騰。
泣血殿中。
陳平與水寒月一左一右端坐在主位之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域十八州最強者們紛遝而至。
其中天魔宗來的最早,一是同為魔門二宗離得較近,二則自從幾個月前,驚魂宗宗主被陳平反殺之後,魔門就隻剩下這二宗。
天魔宗也因此吸收了不少驚魂宗的修士。
身著紅袍的天魔宗宗主走了進來,見水寒月和陳平一同端坐在上首,而一旁的副宗主也絲毫沒有上前迎接自己的意思,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走得近些,便感受到水寒月身上的金丹氣息,動作一頓,便笑了出來。
心中盤算著,這泣血宗著實有點東西,之前三宗圍剿都沒將其徹底剿滅,這才過了多久,竟又出一位金丹期的強者。
“想必這位便是陳道友吧,早就聽說道友的威名,如今一見果然非同凡響,久仰。”
說著,又對一旁的水寒月點了點頭,道了聲久仰。
陳平笑著跟他寒暄了兩句,心中卻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起一絲波瀾。
當初挑戰毒霧行者時,他可還記得呢。這天魔宗的一個半步金丹的棋子被自己拔出,天魔宗宗主如今的笑臉相迎,不過是因為他知道打不過自己罷了。
再說,他自己就是魔門出身,哪裡會不知道魔門弟子都是些什麼東西?
二人寒暄過後,其他宗門的也都陸續過來了。
禦獸宗宗主是個鶴發童顏肌肉發達的老者,一如自己之前見到的那般,坦坦蕩蕩不包二奶。
合歡宗則是一個大歐派禦姐,雖不知年齡幾何,但看她的行為舉止,看樣子至少也是比陳平大了千歲有餘。
青穗宗和天衍宗前段時間剛跟泣血宗打過一架,眼下是不好過來的,各自派了一名半步金丹的長老作為代表。
而三大皇朝的人,陳平還是第一次見。
相比其他人的或仙風道骨,或魔性十足,三大皇朝的人就顯得接地氣許多。
雲來皇朝國主是個年輕男子,身高九尺端的是玉樹臨風。按陳平的話說,這國主隻要再努力個十年二十年,說不準有他這副成熟文雅的氣質。
剩下兩個皇朝國主到的略晚,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病秧子,一個跟銀遙一樣喜歡裝少女的女修。
見眾人到齊,陳平剛想張口,一旁的美豔女管事便附在陳平耳邊,低聲開口:“陳宗主,外麵又來了個女修,金丹修為,抱著個孩子,說是來自上玄皇朝。”
陳平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快,快將人請進來。”
其餘幾位宗主有些莫名,但也都端坐在位子上並未說什麼。隻有那三位來自凡俗國度的國主,麵色有些難看。
上玄雪一身紅衣,氣質清冷,懷中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一路飛到泣血殿之中。
陳平笑著迎上前,從她懷裡接過陳朝陽。
“來了?外麵風大,快到殿裡來。”
眾人見陳平的態度,越發摸不著頭腦了。
其實也不怪其他人不知情,東域十八州十分遼闊,其中無數大小國度,外加凡俗國度和正魔兩派地盤相差甚遠,很多事著實不知情。
水寒月從其他宗主來時表情便一直淡淡的,直到看到那紅衣女修和她懷中的孩子時,猛然攥緊袖中玉手。
一旁的副宗主發現女兒情況不對,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傳音道:“切不可為了兒女私情影響大局。”
水寒月眸子逐漸變得清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副宗主暗自歎了口氣,她知道女兒對陳平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她雖有兩百多歲,可實際上這些年一直在她羽翼下護著,十分單純。陳平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將她救出火坑的男人。
可隨著一係列變故的發生,副宗主也難免有顧不到她的地方,等她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再去找寒月聊,她也都是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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