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幽靈”,正是林蕭。他弓著身子,每一步都計算得恰到好處,確保自己既不被發現,又能清晰地目睹剛剛那場非法交易的每一個細節。那袋子的誘惑,對他而言,就像沙漠中的綠洲,遙不可及卻又清晰可見,讓他的雙眼閃爍著貪婪與決絕的光芒。他右手緊握著從黑市購得的舊式手槍,手指輕輕搭在扳機邊緣,卻沒有貿然扣動——這是他的初體驗,涉足這片禁忌之海的首次航行,緊張得連腿都在不易察覺地顫抖,唯有通過這種微妙的平衡,試圖抑製內心的慌亂。
林蕭早已在這條他們必經之路上,精心挑選了一個完美的伏擊點——一條狹窄而幽暗的小巷,兩旁是高聳的牆壁,地麵鋪滿了青苔,偶爾有水珠從裂縫中滲出,營造出一種壓抑而陰森的氛圍。這樣的地方,即便是白天也少有行人,更彆提這寂靜無聲的深夜了。弗萊德和同伴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選擇避開繁華的街道,專走這些隱蔽的小徑,殊不知這正是林蕭所期待的。
當那兩人即將踏入小巷的入口,林蕭深吸一口氣,夜風帶著涼意,卻也似乎為他帶來了某種力量。他輕輕拍了拍臉頰,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心中默念:“這將是改變命運的一擊,不容有失。”
隨後,林蕭展現出了貓一般的敏捷,迅速穿過一旁的廢棄小公園,借助一排倒塌的籬笆作為掩護,翻過一堵布滿青苔的矮牆,抄近路狂奔,幾乎是在弗萊德踏入小巷的同時,他已經潛伏在了巷尾的暗處。
他緊了緊那件從路邊民居晾衣繩上“借”來的黑色大衣,大衣上還帶著未乾的洗衣液味道,但這並不影響他融入這片黑暗。黑暗中,林蕭的心跳加速,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被放大,直至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與低沉的交談聲。
弗萊德正慷慨激昂地向同伴炫耀著自己初次搶劫時的英勇無畏,他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了幾分戲劇性。而就在這時,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弗萊德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光影,那是一道從牆角的陰影中突然竄出的黑影,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仿佛是夜的使者,宣告著風暴的來臨。在那一刻,弗萊德隻覺一股寒氣直逼天靈蓋,仿佛整個宇宙的重量都凝聚在了那個硬邦邦、冷若冰霜的物體上——“彆輕舉妄動,雙手舉高!”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如同午夜幽靈的低語,讓他的心猛地一顫。
起初,弗萊德腦海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以為是條子(警察)找上門來了。但很快,現實以一種荒誕不經的方式顛覆了他的猜想。
“砰!”一聲巨響,如同足球場上最精準的長傳,林蕭的腿化作了一道閃電,準確無誤地命中了旁邊那家夥的“要害地帶”。這一幕,簡直比好萊塢動作片還要震撼人心。原來,林蕭早就練就了一雙“透視眼”,對方的一絲猶豫與驚愕,在他的眼中都化作了致命的破綻。要知道,被如此精準地“問候”一下,那滋味,足以讓一個硬漢在接下來的幾小時裡變身“溫柔鄉”裡的脆弱寶寶。
林蕭手持的不過是一杆普通的手槍,但他的智謀足以彌補人數的劣勢。麵對兩名對手,他早已在心中演練了無數次應對之策。
“把你那寶貝手提袋交出來,不然,我這槍可不認人!”林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就像深夜裡的潛行者,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他的一隻手如同獵豹的爪子,緊緊扣住了弗萊德緊緊懷抱的手提袋,仿佛那是通往勝利的金鑰匙。
弗萊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有些神誌不清,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仿佛要與手提袋融為一體。但林蕭顯然沒耐心陪他玩“拔河”,槍柄瞬間化作了鐵錘,重重地敲在了弗萊德的額頭上。
“哎喲!”弗萊德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額頭上的疼痛讓他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手,去捂那紅腫的“燈泡”。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蕭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瞬間將手提袋搶到了手中。
“哼,老實點!”林蕭又補了一腳,直接將弗萊德踹翻在地,像是一袋沉重的土豆。他用手槍冷冷地掃視著地上的兩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記住,生命誠可貴,子彈不繞彎!”
隨後,林蕭像是一位嚴謹的考古學家,在兩人身上仔細搜尋,最終收獲了兩把手槍和四個彈匣。望著這些“戰利品”,他不禁暗自慶幸,心臟在胸腔裡狂跳,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
他迅速拉開手提袋的拉鏈,將手槍和彈匣一股腦兒地塞了進去,心中默念:“幸好,任務還能繼續。”
“砰!”又是一聲巨響,但這一次,是林蕭內心深處對勝利的號角,他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被激活的任務”,正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向著未知的結局挺進。“砰!”一聲沉悶的巨響,如同巨獸的低吼,在狹窄的巷子中回蕩。林蕭的雙腳如同狂風中的閃電,瞬間在兩名倒黴蛋的肚皮上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伴隨著他們淒厲的哀嚎,林蕭的身形已經如同鬼魅般掠過,向著巷子口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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