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緩走出,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他的眼神冷冽如霜,仿佛能穿透人心。他,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毒蛇的同伴,一個名叫阿豹的男子。他的目光在張濤裸露的皮膚上緩緩遊走,仿佛在尋找下一個“創作”的靈感。
“救命!不要啊!”張濤的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但他那細弱的反抗在兩名壯漢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的雙手被緊緊束縛,每一次掙紮都隻是徒勞,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不遠處,李然的聲音尖銳而驚恐,她試圖阻止這一切,但在李文虎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注視下,她隻能無助地捂住了嘴,恐懼在她的眼中凝結成霜。李文虎,這個團體的頭目,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虎哥,請坐。”一個尖嘴猴腮、名叫阿三的小弟,不知何時從角落裡搬來了一把破舊的木椅,滿臉堆笑,眼中閃爍著對權力的諂媚。李文虎輕蔑地點了點頭,大馬金刀地坐下,仿佛一位觀賞戲劇的貴族,靜靜等待著接下來的“表演”。
突然,一聲清脆的鞭響劃破了倉庫的沉寂,一名手持長鞭的壯漢如同幽靈般出現,一鞭抽到了張濤的背上。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一道血紅的痕跡在張濤的背上蜿蜒開來,如同一條憤怒的蛇。
“啊——!”張濤的慘叫撕破了夜的寂靜,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燒著他的每一寸神經。然而,這還隻是開始。毒蛇,那個手持匕首的男子,緩緩走到張濤麵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感。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匕首上殘留的血跡,那動作既優雅又殘忍,仿佛是在品嘗勝利的果實。連阿三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暗罵:“這家夥真是個變態。”
毒蛇滿意地收起匕首,向同伴點了點頭。又是一聲鞭響,空氣再次被撕裂,張濤的背上又添了一道新的傷痕。毒蛇冷笑一聲,再次揮動匕首,精準地挑開了那道血痕,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染紅了這片被黑暗籠罩的空間。
在這個被暴力與恐懼籠罩的夜晚,每個人的命運似乎都已注定,而張濤與李然的命運,正懸於一線,等待著未知的救贖。在那個略顯雜亂的小巷一角,李然仿佛遭遇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她的世界在刹那間天旋地轉。她的雙眼突然失去了焦距,像是被無形的恐懼之手猛然合上,緊接著,她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軟綿綿地滑向了地麵,隻留下一個令人心悸的謎團——是什麼,讓這個一向堅強的女孩如此不堪一擊?
就在這一幕發生的瞬間,李文虎身旁的阿三,一個總愛用眼神四處探索的家夥,不經意間,他的目光掠過了李然那平日裡引以為傲的身姿。此刻的她,雖失去了意識,卻以一種不經意的姿態,展現了一種彆樣的誘惑。阿三的心臟猛地一跳,仿佛被無形的鉤子輕輕一提,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種微妙的感覺如同夏日午後的一陣微風,帶著幾分燥熱與不安。
夏日炎炎,女孩們的裝扮總是那麼輕盈,仿佛隨時都能與空氣共舞。而此時的李然,更是因先前的“意外”而衣衫不整,那淡藍色的胸罩在濕潤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如同一朵在暴風雨中掙紮的小花,既惹人憐愛又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誘惑。
“虎哥,您看,那小丫頭片子嚇昏過去了,要不,我去給她醒醒神?”阿三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他試圖用一種輕鬆的方式緩解現場的緊張氣氛,同時,他的眼神裡閃爍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
李文虎聞言,緩緩轉過頭來,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隻是一瞥,阿三就覺得一股寒氣直衝脊背,額頭上的汗珠開始不受控製地滑落,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嗯?”李文虎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又不失威嚴,僅僅一個字,就讓阿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虎……虎哥,我就是開個玩笑,您彆往心裡去。”阿三的聲音裡已滿是惶恐,他的身體也因恐懼而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哼!下次再敢有這樣的念頭,你就準備好去和白明作伴吧。”李文虎的話語平靜而冷酷,仿佛是在講述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但這句話,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刺進了阿三的心臟。
白明的名字,如同一道咒語,瞬間將阿三拉回了那個血腥的夜晚。那個曾經跟隨李文虎左右的兄弟,因為一時的貪念和衝動,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李文虎的手段之殘忍,至今仍是幫內弟兄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據說,白明是因為對擄來的敵對幫派老大的女人動了歪心思,結果惹惱了李文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最終慘死刀下,連屍骨都不得安寧。
阿三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段記憶會逐漸模糊,直至消失。但今天,李文虎的這番話,卻像是一記重錘,將他從記憶的深淵中猛然拉回。他意識到,自己永遠也忘不了李文虎的這條鐵律——強奸者,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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