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彼端,汽車行巨頭西門,一個總能在商海沉浮中精準捕捉機遇的男人,聞言不禁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哈哈,富蘭克林,如果你能在我下班前把它安全帶回來,我保證,今晚它就能以全新的麵貌重歸街頭,成為另一段傳奇的開始。”
“放心,老夥計,這事兒我拿手。”富蘭克林的話語中滿是自信,隨即,通話在一片爽朗的笑聲中戛然而止,隻留下空氣中回蕩的餘音。
富蘭克林駕駛著那輛越野,仿佛一位駕馭風雷的銀狐騎士,在車流中靈活穿梭,每一次超車都是對速度與激情的完美詮釋。然而,就在這場都市追逐戲碼即將落幕之際,車內後排,一個不速之客悄然現身,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朋友,現在你的後腦勺正享受著009米(約9厘米)口徑半自動手槍的親密接觸。”麥可的聲音低沉而冷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原來,麥可今日的心情猶如烏雲壓頂,皆因那個被妻子聘請來的網球教練。清晨的爭吵如同火藥桶被點燃,直到那個“第三者”的出現,他才憤然離家。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他,轉而將注意力投向了兒子新買的越野車,企圖從中找到一絲慰藉或是“罪證”。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正當他準備放棄搜尋時,車庫門被悄然打開,一個陌生黑人的身影悄然入座。
透過座椅間的縫隙,麥可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瞬間浮現出“偷車賊”三個大字。更令他怒火中燒的是,偷車賊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與西門通話,言語間透露出這竟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內部交易”。憤怒之下,麥可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的手槍,以一種不容反抗的姿態,將槍口對準了富蘭克林的後腦勺。
“彆回頭,也彆試圖耍什麼花招。繼續你的旅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麥可的聲音冷硬如鐵,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切割著車廂內的空氣。而富蘭克林,這位曾經的賽車手,此刻卻成了彆人計劃中的一枚棋子,全然不知自己正置身於一場由憤怒與貪婪編織的漩渦之中。創意改寫版
富蘭克林覺得自己仿佛被黴神附體,不過是去取一輛車,卻莫名卷入了一場荒誕劇。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握著,隻能默默祈禱身後的那位老兄千萬彆一時衝動,讓那把冷冰冰的槍口綻放出死亡之花。
“嘿!聽著,這可是強製回收!那小子欠錢沒還!”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不可能!這輛車是我兒子剛買的!”麥可眉頭緊鎖,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子平時就不省心,說不定還真被這個黑人說中了。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受委屈,於是他嘴上依舊強硬:“看你這樣子,就像是詐騙集團的成員。”
富蘭克林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裡咒罵著這倒黴的差事:“詐騙集團?你開什麼玩笑?老兄,我隻是來討債的,討那該死的債!”
“我就喜歡你這種奉命行事,還不怕擔責的年輕人。”麥可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欣賞,仿佛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獵物,“說不定哪天我們可以一起喝杯啤酒,聊聊這社會的真實麵目。現在告訴我,這筆賬是誰讓你來收的?”
“一個車商,叫西門萊特理恩。”富蘭克林感受到腦後那冰冷的氣息,心裡咯噔一下,不敢有絲毫隱瞞。
“那你覺得這位生意人是不是個守法的好公民呢?”麥可微笑著,眼神中卻藏著鋒芒。
“老兄,這事兒你得找萊特理恩,是他和你兒子之間的糾葛。”富蘭克林急忙撇清關係。
“放心,我會去找萊特理恩,把這事兒給擺平了。”麥可拍了拍富蘭克林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氣。
車子繼續向前駛去,就像是一艘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十幾分鐘後,富蘭克林在一棟破舊的彆墅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兒?”麥可探出頭來,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和挑釁。
富蘭克林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顫抖:“對,就是那裡。”
“哇哦!那我們就來個刺激的!”麥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在享受這種緊張刺激的氛圍,“直接從窗戶進去,速度快一點!不然,我就真的要在你腦袋上開兩個洞,然後自己進去了。”
富蘭克林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胸膛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麥可:“靠!你不是認真的吧?”在他眼中,麥可就像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而自己,則像是被卷入風暴中的一片樹葉,無助而渺小。“你覺得我此刻的模樣,像是在跟你扯皮打趣嗎?”麥可的聲音如雷鳴般在富蘭克林耳邊炸響,眼神裡燃燒著不容置疑的火焰。
“我他媽的真想把生活這團亂麻給剪了,兄弟!”富蘭克林怒吼著,腳下的油門仿佛被憤怒點燃,猛地一踩到底。他的雙手緊握方向盤,像是駕馭著一頭失控的野獸,車頭猛然一轉,直勾勾地衝向西門汽車行那麵巨大的落地玻璃,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一並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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