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士郎不再理會言峰綺禮的怪異笑容,轉而尋找了一處空地。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投影出一把鏟子,開始默默地挖掘起來。乾將莫邪雖鋒利,但挖土顯然不是它們的強項。還是投影個鏟子來得實在,畢竟這裡是墓地,冬木市的荒涼也為這場葬禮增添了幾分淒涼。
士郎的動作沉穩而有力,每一鏟都似乎在訴說著對逝者的哀悼與對未來的期許。在這片被遺忘的土地上,一場關於救贖與自由的戰爭悄然落下帷幕,而新的故事,正等待著勇敢者去書寫。在幽暗深邃的圓藏山腹地,安傑麗卡的目光如同穿透了迷霧的利劍,緊緊鎖定在衛宮士郎那略顯古怪的行為上。他的雙手正忙碌於一項看似不合時宜的任務,仿佛在這片被遺忘的土地上,正編織著一場出人意料的劇目。
“士郎,你……這是在為對手準備安息之地嗎?”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又夾雜著幾分好奇與不解。難道,在這殘酷的聖杯戰爭後,他還要以一種近乎諷刺的方式,給予敗者最後的“尊重”?
“紮卡比啊,你就安心踏上那條無儘的旅途吧,”士郎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的小子,我會‘親切’地教訓一番,然後送他體驗一場‘飛天之旅’。古人有雲,‘汝妻吾養之’,不過看你這樣子,大概是孤身一人,妻兒緣淺,我就免了這番操心吧。”說著,他從櫻那裡接過了一個精致的人偶,那是一個人偶師的傑作,卻在此刻被當作了象征性的“遺體”,緩緩埋入了土中。
“如此,這幕戲就算是落幕了。本想在你‘墳頭’來個即興舞蹈,慶祝一下,可惜時間緊迫啊。”士郎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轉而向綺禮問道,“我妹妹呢?現在,你總該告訴我她的下落了吧。”
在那個被命運捉弄的小鎮上,衛宮士郎心中那片燃燒了無數日夜的火光,突然之間,被一陣無情的風吹散了。那不僅僅是他個人的夢想,更是繼承了父親衛宮切嗣遺誌的火種,此刻,仿佛被冬日裡最寒冷的雪覆蓋,所有的努力與犧牲,都化作了虛無。
這一切,隻是因為一個她,那個在命運棋盤上輕輕一落,便攪動了整個棋局的女子。她的存在,讓正義的天平傾斜,讓衛宮士郎這些年行走在黑暗與光明邊緣的堅持,變得毫無意義。就像是jojo家族中那個曾經誓死守護正義的英雄,在絕望的深淵前,也不得不發出悲鳴:“jojo,我不再做那孤獨的正義夥伴了!”
但在這一片灰暗中,一束溫暖的光穿透了雲層。美遊,那個總是默默站在他身後的小女孩,此刻用她稚嫩卻堅定的雙手,緊緊抱住了士郎,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落在士郎的衣襟上。“哥哥……”這簡單的呼喚,比任何安慰都來得直接而深刻。
士郎沒有躲閃,任由美遊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衣服,仿佛這是他能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他心中暗自打趣:美遊這小家夥平時堅強得像個小戰士,難得見她這麼脆弱,得找個機會把這一幕拍下來,將來等她長大了,再拿出來逗逗她,那一定很有趣。
但轉瞬間,美遊收起了淚水,那雙與士郎同色的眼眸裡,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那是在無數個夜晚,他們一同仰望星空,美遊許下的願望——成為士郎真正的妹妹。此刻,士郎也伸出了手,掌心間,七張閃耀著奇異光芒的卡片緩緩升起,它們在空中旋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編織著一個關於夢想的摩天輪。
這七張卡片,是通往奇跡的鑰匙,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的聖杯碎片。士郎閉上眼,心中默念:“願這個世界,能讓美遊、櫻,還有我自己,找到真正的幸福。”然而,當卡片飛向天際,最終消散於無形,一切都歸於平靜,仿佛連聖杯也對他搖了搖頭。
士郎撓撓頭,一臉困惑:“難道,這是個假的聖杯?那朱利安追求它又是為了什麼?”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問號,但很快,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不,朱利安不可能這麼草率,這裡麵一定有他的布局。”
就在這時,一個嘲弄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哈哈,看到了嗎?衛宮士郎,你那自私的願望,連聖杯都拒絕接納。正義的夥伴,也有渴望私欲的時候啊!”
士郎皺了皺眉,隨即苦笑:“汪醬(指某位智者)的話,似乎總是那麼一針見血。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放棄,總會有辦法的。”他望向遠方,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美遊和櫻,以及那些等待著他去守護的微小而溫暖的幸福。改寫後的內容:
“吉星高照?看來那玩意兒從來就沒站在我這邊。”士郎自嘲地笑了笑,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怎麼,終於意識到自己內心的黑暗了嗎?不過,看在你現在已經失去卡片的份上,我也不妨告訴你,想要取得勝利,你還得再打敗兩個強大的對手。”神秘人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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