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囉們,給我閃開,彆擋道!林蕭的聲音如同雷鳴,在空中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猛地一揮手,仿佛施展了某種神秘的力量,隻見那些呼嘯而來的子彈,在空中竟詭異地爆裂開來,化作點點火星。與此同時,幾架本欲逼近的直升機,就像被無形的巨手猛然推開,搖搖晃晃地退出了戰場,場麵令人瞠目結舌。
林,手下留情,彆波及無辜!麥特的聲音帶著急促,與史蒂夫一同衝到了林蕭身旁。兩人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重逢的喜悅,但緊接著,當他們目睹林蕭對無辜群眾釋放出的力量時,不由得齊聲驚呼,滿心擔憂。
林蕭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不過這些小角色,真是太不識相了,適當的教訓能讓他們學會敬畏。說完,他輕輕搖頭,仿佛對那些人的無知感到無奈。
麥特和史蒂夫麵麵相覷,心中雖有不滿,卻也深知事出有因——畢竟,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先動了武,開了槍。
這時,安德魯擠了進來,目睹林蕭對普通人的態度,心中竟升起一絲莫名的竊喜,以為找到了誌同道合的夥伴:林,你也覺得這些人根本無法與我們相提並論,對吧?
林蕭轉過頭,目光如炬,直視安德魯,語氣中帶著毫不留情的嘲諷:安德魯,你的腦子是進水了嗎?自以為天下無敵?如果剛才不是六架直升機,而是六十架,甚至六百架,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兒大言不慚?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身體,能硬抗導彈的轟炸?
安德魯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林蕭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了他的心上。你給我清醒點,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像你這樣衝動行事!林蕭的話語冰冷而直接,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安德魯情緒激動起來,聲音帶著哭腔:你懂什麼!我為什麼不能這樣?我已經失去了所有,我媽也死了,就是這些無能的人害死的!
林蕭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伯母……去世了?我記得我給你錢,讓你帶伯母去治療的,怎麼會……
安德魯的眼睛充血,憤怒地瞪著林蕭:都是這些人!他們無能,根本救不了我媽!我媽就是被他們的無能害死的!
林蕭疑惑地轉向麥特和史蒂夫,希望從他們那裡得到答案。安德魯此刻的情緒太過激動,已經無法正常表達。
麥特歎了口氣,緩緩開口:林,安德魯的母親確實因病去世了。雖然你給了他錢,但那家醫院……哎,你也知道,有時候,金錢並不能買到一切。安德魯可能是在責怪那些醫療體係的不完善,以及社會的冷漠。
林蕭沉默了,他沒想到背後竟有這樣複雜的故事。他看向安德魯,眼神中多了幾分理解,但更多的是對安德魯衝動行為的責備:安德魯,無論遭遇多大的不公,我們都不能失去理智,成為仇恨的傀儡。記住,真正的強大,是內心的堅韌與智慧,而不是盲目的報複。
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每個人的心中都湧動著複雜的情緒。而林蕭的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安德魯心中那片陰霾,讓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在那個陰鬱而沉重的午後,林蕭的聲音仿佛被一層看不見的霧包裹,低沉地回蕩在空曠的醫院走廊:“就像一場無法逆轉的風暴,醫院傾儘了全力,卻還是未能留住安德魯母親的生命,那不幸的消息,如同冬日裡最冷酷的一陣寒風,僅在數日前悄然降臨。”
林蕭的眼神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輕輕點頭,似乎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向無形的命運妥協。安德魯母親的病情,如同古老森林中糾纏不去的藤蔓,複雜而頑固,多年的忽視與治療的不當,讓這份生命的燭火能在風雨中搖曳一年之久,已堪稱奇跡。
然而,安德魯的心靈並未被這份理性所安撫。在他的世界裡,醫院的每一盞燈都化作了冷漠的旁觀者,母親的離世,則成了他對這個世界所有不公控訴的導火索。他將這份悲痛,化作了對普通人類社會的一腔怒火,仿佛要用這怒火,照亮自己心中無儘的黑暗。
林蕭見狀,心中五味雜陳,他試圖用自己溫熱的話語,撫平安德魯內心的創傷:“安德魯,我的心與你同在,伯母的離去是任何人都不願麵對的悲劇。但將這份痛楚轉化為對整個世界的仇恨,就如同在受傷的傷口上撒鹽,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理智些,兄弟,彆讓悲傷蒙蔽了你的雙眼。”
話音未落,林蕭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他望向窗外,那裡,城市的輪廓正被慌亂與恐懼逐漸吞噬。“時間緊迫,安德魯,我們必須立刻離開。你看,這座城市的心臟正在加速跳動,逃離的人們如同潮水般退去,而導彈的陰影,已悄然逼近。如果你還想親眼見證明天的太陽,就聽我的,走!”
安德魯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當林蕭提及導彈那毀滅性的力量,以及他此刻已近乎枯竭的念力時,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他緩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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