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實力底氣足。
就像大秦可以不借助黑冰台，完全隻靠硬實力一樣。
陳德也可以在言語交鋒中輸給陸知節，然後哢嚓一刀
自己的命在彆人手裡，能言善辯對改變結局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麵對陳德的問題，陸知節笑道：“你猜呢？”
陳德猜測，陸知節的大本營就在京都，或者他們在京都的投入跟大本營差不多。
既然對手是陳德，那在京都內力量小了根本無法監控陳德的行蹤，還怎麼跟陳德抗衡？
猜測歸猜測，陳德還是想知道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而陸知節的回答，讓陳德很不滿意
陳德趁著陸知節笑的時候抓住了他的門牙，用力一掰！
“我想著聰明人說話應該體麵一些，我也給予你足夠的尊重，但你好像並沒有這種感覺。既然你不體麵，那我就幫你體麵！你要是一直這樣，咱倆就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
陳德可是人屠，不管陸知節是處於上風還是下風，他都有些過分了。
現在陸知節笑起來缺了顆門牙，並且滿嘴血
陸知節說道：“你應該知道，這個問題我是不可能回答你的。”
陳德眼睛眯起：“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句話不是問號，隻能算是陳德的自言自語。
陸知節是不可能回答陳德這個問題的
陳德有些疑惑。
陸知節建立了情報組織，他就相當於黑冰台的陳德。
如果陳德沒了，黑冰台不至於消亡，但會比現在差不少。
陸知節現在已經被抓了，而且死定了。
他死後，一個比黑冰台差了很多的情報組織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對陳德不會有任何影響。
陸知節作為聰明人，他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所以他不應該被陳德抓到。
既然已經抓到了，那現在還藏著掖著也沒有任何意義。
難道他還指望一個失去了領頭人的弱於黑冰台的情報組織對陳德造成什麼影響不成？
陸知節的表現說明他還是有其它目的的。
甚至他被陳德抓到都是故意的，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
陸知節被掰掉牙齒都沒有改變的笑嗬嗬神情發生了改變。
言語交鋒就是這樣，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引發自己不想看到的場景。
陸知節的謹慎讓陳德開始多想，這並不是陸知節想要看到的。
他轉移話題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被你抓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