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尚老板,我們長話短說,貨到了嗎?”
沈瑾瑜冷著臉阻止了老頭拿椅子的命令。
他的屁股還疼著。
剛才坐車時沈瑾瑜的身子都是半懸空著,底下墊了軟墊。
現在坐在硬邦邦的椅子可謂不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
“沈二爺,可是不巧了。”
“就在您晚來的幾分鐘,我們接到李家的電話,他們給出的價錢比您的高。”
“我們那邊同意了,所以,抱歉。”
被稱為尚老板麵帶抱歉地說道,沈瑾瑜卻在裡麵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你耍我?”沈瑾瑜的腳步一頓,眸色驟冷,帶著森冷無情的肅殺之意。
頂著沈瑾瑜這像是要殺人的目光,尚老板的額頭“嘩嘩”地直冒冷汗,緩過神來時後背濕透。
沈瑾瑜穿著黑皮鞋又在屋裡走了幾步後冷靜下來,點燃了一支煙後說道:
“尚老板,你說有件事情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想請教博學多才的尚老板給指教指教。”
尚永忻也就是尚老板聞言內心十分恐懼,他不知道沈瑾瑜要說什麼。
他隻是個那邊推出來交貨的,不想碰沈瑾瑜這個硬茬子,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他自己也是被逼,就在剛才,有人給他電話說他兒子被人逮住了。
那群人說要是不給錢就要砍手指啊!
尚老板知道自己兒子平時愛玩。
不過還好沒出什麼大事,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到。
沒想到這敗家子如今捅出這麼大簍子,欠了那麼多錢,還被人抓到。
在有人打完電話後,同時就有李家的人來做交易,價錢出的高些。
尚老板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可是又不得不跳,他不敢拿自家敗家子的生命開玩笑。
“沈少帥你問,我有什麼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尚老板彎腰對著沈瑾瑜行了個禮說道。
“尚老板,就在剛才我們遭到條子追捕,差點就進去了。”
“按理說我們從小道過來的,應該沒人知道,結果還是暴露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沈瑾瑜彎下腰壓低聲線,眼神直直地盯向尚永忻的眼睛說道:“有人把我們的行蹤給賣了呢?”
“不然為什麼這麼巧,我們已經晚出來了,結果還是被人追蹤。”
“沈少帥,我也不知道,我都是被逼的,我兒子被人綁架了,那邊……”
尚永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子彈打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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