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上被繩子捆住,渾身的魔氣都被鎖住。
他掙紮了幾下,發現累得滿頭大汗最後也隻能解開手上的繩子。
至於腳上的繩子,不僅掙脫不開,而且越收越緊。
沈晏修無奈,暗歎之前剛用這種方法鎖住小道長的靈氣,結果今天就來了報應。
迷香、繩子全都來了個遍。
這要是和小道長玩玩還行,也算是一個有趣的環節。
不過現在這種強製綁架、並且給人套上嫁衣的行為顯然不是“單純”的小道長能想出來的招數。
沈晏修不認為彆人是真心想要娶他。
他隻是認為替嫁這種行為是一種新型的想要謀殺他的手段。
沈晏修這樣想著巡視著四周。
這花轎行走得很慢。
周圍除了一個蓋簾遮擋著外麵,剩下都是黑乎乎的,仿佛是個巨大的黑洞將人吞噬進去。
【嘶,這花轎裡麵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現在要看看外麵是什麼情況。】
沈晏修忍著粗糙的繩子紮進皮膚的感覺想著。
趁著嘴沒被封上,他往後一靠,大爺似的躺在花轎上,大聲叫喚著:
“哎,外麵抬轎的,給我停一停,我要下去方便。”
外麵的花轎還在繼續行走,嗩呐聲也沒斷,仿佛沒聽到他呼喊似的。
沈晏修不滿地“嘖”了一聲,攥緊拳頭在花轎裡不斷擊打著。
他邊打邊用語言威脅道:“喂,外麵的,你們再不放我下去,我要在這裡解決了。”
外麵的嗩呐聲停了下來,隻是花轎還行走著。
“什麼玩意,怎麼這麼固執?這花轎就非走不可嗎?”沈晏修碎碎念道。
他說著將自己的手伸向底衤庫。
在沈晏修手一翻,真得要將它脫下來時,外麵忽然伸進來一隻蒼白的手掀開簾子。
同時外麵有熟悉的聲音響起:“抱歉,是我們怠慢了,請您下轎。”
對方雖然說著謙卑的話,但語氣不卑不亢,聲音像是悠悠琴聲一樣動聽。
【這隻鬼,怎麼和我家道長的聲音這麼像?】
沈晏修挑眉看向這隻伸進來的手。
骨節分明,指節修長有力,手腕處帶著一顆清晰的紅痣,看起來勾人的很。
“沒關係,你停下的時間還算及時,我還沒來得及解決。”
沈晏修心情愉悅地搭上對方的手,走下轎子。
下了轎,就看到這隻手的主人。
對方低著頭神色冷淡,雖然臉上畫著大濃妝,但是仍然能看出來本身的樣貌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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