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那個倒黴的醫生就是我!
今天才判了十二年!這下相信我是醫生了吧!”李逍遙激動地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安得烈倒是有些相信了,這個新聞最近都傳遍了。
安得烈終於決定相信這小子一次,立刻和另外兩個司機開始把李九命往車廂外麵抬。
李逍遙蹲到李九命麵前,他在翻車的時候,把徒弟保護在身下壓著的。
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做出這樣的動作,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徒弟是真的用了心的。
李逍遙慢慢掃視著李九命的腦袋,有瘀血!
這顆腦袋剛才在汽車翻滾的時候在車裡大力碰撞過,頭骨凹陷,顱內出血嚴重,如果不及時排血止血,怕是再也堅持不到五分鐘。
李逍遙猶豫了:這個時候他們隻是把人抬出去,等著救護車過來,不管三個警察是死是活,他都沒有什麼責任。
最多不算立功,但是絕對不會受罰。
如果動手術的話,人救活了有功無功不知道,反正人死了這個賬肯定算到自己頭上。
李逍遙猶豫不決!遲遲不敢動手!
安德烈等得不耐煩了:“小子!到底行不行?不行也要先把人拖出來!”
說完從李逍遙手裡搶過李九命,往囚車外麵拖。
安德烈一邊拖人,一邊抱怨著:“你個騙子!剛才說好要救人,又不救人了?
死騙子!”
李逍遙現在最不喜歡有人叫自己騙子,治好了那麼多人,還被人告非法行醫,就連法官也判了自己十二年的牢飯。
現在又被人說成是騙子,當下不服氣地說道:“他腦袋被撞了一個坑,顱內出血嚴重,這種情況下要開顱放血,縫合血管。
這裡又沒有手術工具。我能夠怎麼辦?”
“老子怎麼看不到?你的狗眼怎麼看到的?”安德烈不是一個好性格的人,一句不罵這個犯人,心裡就不舒服。
兩人把李九命拖到離囚車五十米外,這才把人放下來。
另外兩個司機也把求長生從車裡拖出來了。
李逍遙伸手指了一個位置:“你摸一摸這裡,再摸一摸彆處,知道我不是說假話了吧!”
安德烈伸手摸了兩下,一下子慌了:“這下怎麼辦?”
他看著其餘兩個人,一個看著沒有外傷,隻是昏迷不醒,一個小腿位置白色的骨頭都刺破皮膚露出來了。
心裡估計著這回自己要負多大的責任,要賠多少錢。
越是這麼估計,心裡就越是害怕,聲音帶著哭腔開始訴說起來: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家裡上有老,下有小。賠不起錢,這回怕是要坐牢了!
我坐牢不要緊,才五歲的女兒怎麼辦?”
李逍遙不屑地說道:“不是還有她媽嗎?”
另外一個司機說道:“她媽跑了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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