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非常忙,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轉告周先生!”
戰天心頭的無名火又躥出來了:需要的時候,周先生親自來求見自己,現在為了辦好他交代的事情,遭到這麼大的打擊,連全家的命都要賠進去了,竟然連電話都不接了。
他不知道:周先生雖然沒有出麵,卻一直掌握著整個事件的發展過程。
審判李逍遙非法行醫的案子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判決的,事後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現場所有人都遭殃了!
周先生身邊的也是有高人的,他們得出結論:“李逍遙有報複僅限於身邊。”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周先生這種人當然不會再跟戰天有任何接觸了。
戰天隻能夠忍氣吞聲地說道:“我被蓮花道場趕出來了,請周先生幫幫我!幫幫我全家?”
三個月過去了李九命、求長生、張小凡三個警察的傷都好了。
但是救了他們命的李逍遙卻一直昏迷不醒,並且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為一個囚犯治病,這是基本的人道主義原則,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李逍遙是在送往監獄的途中出事故後昏迷的,現在還成了植物人,這個治療過程長達數十年,費用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錢由誰來出?
為了李逍遙的醫藥費,法院、監獄和公安三方各執一詞:監獄方麵義正詞嚴,人還沒有送到,我們的名單中間根本就沒有這個犯人,這個錢不應該我們出;
法院的理由也十分充分:已經判決的囚犯,並且還出了法院,這個費用肯定不能夠由法院出。並且法院裡麵從汪明秀法官,到陪審員已經有九個病情十分嚴重的病人,他們每年需要的治療費用需要六百萬以上;
公安的理由非常簡單:我們的經費不夠,根本沒有這方麵的預算。
三家扯皮當中,李逍遙被放在醫院裡麵,沒有一家單位過來把人拉走。
直接把病人扔進垃圾堆去丟了?
這樣的事情,急救科鐘主任還做不到哪。
這是一個非法行醫的天才,他常常把李逍遙給李九命動手術的完整視頻放出來觀摩。
雖然看不明白,但是總覺得學會了些什麼!
但是今天鐘主任不得不做一個艱難的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李逍遙送走了!
他對李九命說道:“李警官!醫院不是慈善機構,急救科再也無力承擔他的醫藥費了。
根據腦外科孫主任的診斷,病人三個月還沒有醒來,再想清醒過來的機會約等於零!
你們把人接走吧!”
李九命這段時間受到的壓力也非常大,李逍遙雖然是個植物人,但是天天還要派四個警察在病房裡麵看守,白天兩個,晚上兩個。
這樣占用警力也讓警隊壓力山大。
鐘主任還在解釋:“李警官你看,三個月了,他受到的護理十分有限,每天除了維持生命的那些營養之外,根本沒有護士來給他做全身肌肉按摩。
但是他手上、腿上、身體上的這些肌肉並沒有半點萎縮跡象,這膚色怎麼看都不像是植物人那個樣子。
我有感覺,這人是會醒過來的。
並且他需要的護理非常簡單,隻需要讓護士每天把營養液輸入身體就行了。
監獄裡麵的醫務室就可以做好這份工作的。”
李九命仔細查看了一個,果然跟鐘主任說的一樣:現在的李逍遙沒有吸氧,沒有生命監測儀。
跟睡著了一樣,躺在床上,安靜得很。
這一回還是李九命、求長生、張小凡三個人開車送李逍遙去監獄。
這是一個特殊的病人,監獄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禁閉室。
李逍遙送進去後,門關上,對內對外都安全。
最初的幾天,監獄裡麵的醫生還能夠在警衛陪同下去換藥。
星期六、星期天醫生休息,想著人餓兩天也沒有關係。
就這樣:李逍遙每周六、周日就不用再補充營養了。
後來醫生發現:一周補充一次營養也沒有問題,這個病人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也沒有半點反對的意思。
這一切李逍遙並不知道,他還在放映廳裡麵不停地學著那套動作呢。
不知道學了幾萬遍,現在他身體裡麵的那股紅色氣流已經有手指粗細了,跟屏幕上那個男人的身體內的氣流也差不多粗細。
但是還有區彆,人家身體裡麵的那股氣流紅得耀眼,都有些泛白了,李逍遙體內的氣流隻是紅色。
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屏幕上的那個男人終於累了!
盤膝坐在地上,雙手擱在膝蓋上,手心朝天,腳心朝天,腦門心朝天,這有個說法:叫做五心朝天。
男人身體裡麵的那股紅色氣流這次流走的位置又不一樣。
紅色氣流在身體內部如同水銀瀉地一樣,把全身每一個汗毛孔都流過了。
同一時間要控製一股氣流分化成上萬股細若遊絲的氣絲,根本不是這個時候的李逍遙能夠辦到的。
好在屏幕上麵那個男人不停地運行著,李逍遙可以一點一點地學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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