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離婚是與一起做生意的林秀敏離婚,原因是我從監獄出來後,做生意遭受沒有資金的挫折,林秀敏幫助我開辦了裝修公司,我的妹妹與林秀敏的妹妹發生矛盾,我作為大哥,父母親已經去世,我護著自己的妹妹,開始打罵妻子林秀敏,她覺得忍無可忍,與我離婚。
現在,林秀敏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來講述我的故事,參與探尋情感奧秘。
那是一個秋天,我從北京乘火車回到了武漢,我是從工廠宣傳科被借調到華夏水利部宣傳處工作的,因為我能夠寫文章,還會畫畫。組織上考慮我當護士的妻子崔菊花在江城武漢一個醫院上班,就讓我回家休息了半個月。我想給妻子一個驚喜,沒有給她打電話。
晚上,我回到我與妻子崔菊花的住處,打開兩室一廳的房門,發現妻子崔菊花與一個男人在家裡吃飯。飯廳裡的茶幾上有一個裝滿煙頭的煙缸,這麼多煙頭分明是這個男人常來這裡。再一看,有的煙頭分明是拔了幾口就按熄了。
我上大學學過心理學的,這說明吸煙的人碰到了使他激動的時刻,不然,不會將一隻才抽幾口的永光香煙按熄,而且煙頭被按彎了。是什麼使這個男人如此激動呢,我想到一個男人與我的漂亮的妻子單獨在這房間裡。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的頭昏沉沉的。
妻子崔菊花見了我大吃一驚:“你不是說下個月回來嗎?”我不高興地:“這麼說,你不希望我回來嗎?”她撒嬌地打了我一下:“當然是希望你回來喏。”我問:“他是誰?”崔菊花對我說:“他是醫院的張大山醫生。”這人主動說:“你是崔菊花的丈夫畫家孫坎坷吧,久仰。”我臉色冷冷的,這張院長還算識趣:“算了,有事情明天再說,你們夫妻團聚,再見。”
我開始打量崔菊花,她的臉色不大自然,身體卻好像比以前更豐滿了。她穿的是一套黑色毛料西服,我從來沒有見過。我找到了話題:“你穿的這套衣服不錯,是多少錢買的?”她支吾了一下:“是彆人送的。”
我的眼睛緊盯著她:“是哪個朋友送的?這個煙缸裡的煙又是誰抽的?”她說實話了:“衣服是我們張大山送的,煙也是他抽的。”我繼續追問:“他經常來乾什麼?”她回答:“找我有事。”
我又窮追猛打:“他有什麼事在醫院不好談,要在家裡談,看這煙頭,他是經常來的,他的煙頭留那麼長,這是為什麼,你一定清楚。你彆瞞我了,再大的事情說清楚了,我就會原諒你的。”
我的眼睛逼著崔菊花看,她的臉色紅一塊白一塊,眼光躲躲閃閃的。我知道,她最怕我的眼光,我相信她一定會說實話。
崔菊花的表姐王珊珊是江城機械廠工會乾事,對我很熟悉,知道我是單身漢,就要將她漂亮的表妹崔菊花——醫院的護士介紹給我。
我們見了麵,崔菊花對她的表姐說:“江城機械廠宣傳科還有這麼高個子的英俊男人,隻是他的眼睛太亮了,叫人不敢在他麵前撒謊。”她的表姐笑:“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麼,你喜歡他麼。”
我與崔菊花可以說,一見鐘情,於是,我們閃電般地戀愛,又是閃電般地結婚了。結婚半年,我們相親相愛。我後來被借調到華夏機械部宣傳部門工作,出現了她的婚外情。現在,我的眼睛逼視著她。果然,她一下跪在我的麵前:“我對不住你,衣服是張大山醫生送的……。”
我一下憤怒了:“你不要再給我說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要找那個畜生算帳。”我抓起那個玻璃煙缸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煙缸碎了,煙頭撒了一地。我要往外衝,她抱住我的腿子大哭起來:“我還要在醫院裡工作,你千萬彆去找他。”
她哭了好久,我說:“你彆哭了,我聽了心裡煩。”這天晚上,我睡在沙發上,碰也不願意碰她一下了。我是一個大男人,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玩弄,我竟然不能夠去教訓他,我太痛苦了。我一天也在江城武漢呆不住了。有一天,我對她說:“我這幾天要離開武漢去借調單位上班。”她聽說我要離開武漢,就對我說:“你還在恨我麼,我對不住你,我想同你一起走。”
我說:“我是借調的,幾個月後還要回武漢,你去乾什麼。”她哀求:“你就不能夠多呆半月嗎,你不想一下我孤單的滋味嗎。”我哼了一句:“看見這房間就不舒服。”她哭起來:“你不能夠走,我害怕,我害怕再出錯。”
我無情地說:“那麼,我們就離婚。”她哭的聲音大了起來:“你真的不原諒我了,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好狠心。”她扯著我的衣服哭,我吼了一聲:“彆哭了。”猛地推了她一把,為了解脫,我與崔菊花離了婚,這是我與第一個女人的感情糾葛。
劉傻子說:“孫坎坷大哥告訴我說,他與崔菊花離婚後,十分痛苦,發現自己還在真心愛崔菊花。我問,孫大哥,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能夠原諒她呢?我建議,孫大哥、林秀敏,還有在座的遊客朋友,可以一起來探討其中的情感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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