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程萍、林燕子、劉媛媛將劉傻子拉到一邊,程萍詢問:“傻子哥哥,你的頭還疼嗎?”劉傻子說:“這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還會疼嗎?”程萍說:“我還不是擔心你有腦蕩
,不然,你不會經常說一些傻話。”
劉媛媛問:“傻子老弟,你的頭為什麼總是挨打呢?”
劉傻子說:“我這人很是馬虎,比方說,有一次我去理發店理發,店門是玻璃門,我認為門開著,一頭撞上去。當時覺得頭暈沉沉的,理發店的徐老板說,劉傻子,你走路要注意,店裡開著空調,所以關著玻璃門,你把門的玻璃撞碎了,我自己認了,但是,你的頭如果撞破了,我可賠不起。我的頭暈沉沉的,好久都是這樣,我懷疑是輕微的腦震蕩。”
林燕子好奇地問:“劉傻子哥哥,你說說,你的頭挨過多少次打呢?”程萍問:“一百次有麼?”劉媛媛說:“程萍,你是怎樣說話呢,撞一百次,人不撞死也撞傻了。”
沈明貴說:“劉媛媛大姐,你以為劉傻子不傻嗎,傻得冒煙,就是撞傻的。劉傻子,你說,你到底撞了多少次頭?”
劉傻子說:“我從小到大,不知道撞了多少次頭,頭也不知道挨打多少次。”程萍說:“難怪你這麼傻的。”劉媛媛說:“劉傻子,你能夠說說你頭挨打的經曆嗎?”劉傻子問:“劉媛媛大姐,我挨打的次數多得數不清,你要我說哪一次?”
沈明貴走過來問:“就說你在神農架替兩個女記者挨打的一次。”於張喜說:“沈聰明,你喜歡林燕子、程萍,也不至於總是拿劉傻子開心吧,怎麼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萍說:“張喜,彆打岔,就請劉傻子當護花使者挨打的故事吧。”
劉傻子講起這個故事——
那一年,我與報社兩個女記者,一起乘長途汽車車準備出差到神農架,兩個記者都姓杜,一個叫杜文華,一個叫杜三妹,杜文華是報社采編部主任,杜三妹是采編部記者。我是廣告發行部主任,我們正在組織編寫荊楚企業名錄,拿著省工商部門的介紹信,到全省各個市縣去征集,包括神農架林區在內。長途汽車在一個小鎮的加油站加油加水的時候,車上幾個女遊客看見車站旁邊擺攤設點出售土特產品。
一個穿戴時尚的女子,手提著一個鱷魚皮提包,正準備掏錢付費,被一個小偷搶了提包就跑。穿戴時尚的女子穿的是高跟鞋,追了幾步,腳扭了。穿旅遊鞋的杜文華與杜三妹趕快去追,我穿的是球鞋,也跟著後麵去追。小偷鑽進了一條巷子,前麵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手拿木棍、竹篙與鐵棍,護住小偷,攔住了我們。瘦子小偷說:“你們幾個請回吧,又不是搶你們的包,彆多管閒事。”
杜三妹說:“我們三個都是來采訪的記者,希望你們配合我們,交出提包。”瘦子小偷說:“我們要是不肯交呢?”杜三妹拿出照相機,準備拍照後,交給派出所。那個時候,沒有手機,也沒有這麼多監控設備,用膠卷的照相機是最好的證據。
沒有想到,那幾個亡命之徒相互交換一下眼神說:“搶著女子的照相機。”他們拿著棍棒朝著杜三妹衝過來,他們想搶走相機,棍棒朝著杜三妹與護著杜三妹的杜文華打過來。
我趕快衝在杜三妹與杜文華的前麵,結果,混混的棍棒,落在我的肩上,我的頭上挨了一棍,頭上的血流出來,滴到我胸前掛的玉石上,玉石閃爍著光芒,我呢,瞬間渾身充滿了力量。我將他們的木棍、竹棍全部折斷,鐵管也被我捏彎。那五六個搶劫的流氓混混,嚇得一大跳,立即扭頭拿著提包就跑。
派出所的三位民警趕過來了,將這幾個歹徒抓住了。我的額頭處還在流血,警察用三輪摩托車送我到鎮上的醫院。醫生給我注射麻藥,在我的額頭縫了幾針,還打上紗布繃帶。一個星期後,撤掉繃帶,至今,還留下一個疤痕。沈明貴在報社遇見我說:“劉傻子,因禍得福,你現在是三隻眼,兩隻眼睛,外加額頭一隻眼。”
不過,我們後來到神農架,是派出所安排的吉普車送我們去的,還送了我們一些土特產。提包還給了那個時尚女子,時尚女子對我們幾個千恩萬謝,還給派出所送了一麵錦旗。我呢,我們回到報社,派出所給我們幾個發來了感謝信。因為杜三妹與杜文華毫發未損,我替她們擋住了棍棒,頭也被打破了,沈明貴給我起了一個綽號:“傻子護花使者”。
程萍問:“劉傻子,你沒有與杜三妹談戀愛,救護有功呀。”劉傻子直話直說:“如果杜三妹像你這麼漂亮,我是會與她談戀愛的。”程萍的臉羞紅了,說:“傻子,頭也厚,想不到臉皮也厚。”
林燕子似乎被感動了說:“表妹,繼續讓劉傻子講故事。”
劉傻子說,以後,我們報社的女子出差,總想讓我陪同。我在市場時報當總策劃時,我建議組織到神農架旅遊,神農架林區希望我們給他們編寫一個廣告專版,廣告費折算為旅遊費用。這樣,我們花費很省。
我們乘坐的一輛客車出發,客車後排的座位堆滿了報社同事們的行李,路上,遇到了兩個區神農架林區的老人,司機認識他們,讓他們上車,我將位置給老人坐了,我站在車上,扶著把手,車子在山路上顛簸,我的頭居然撞到車的頂棚。不過,我的頭這回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