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日報曾經報道,1991年5月,海南師範大學幾位教授曾在“海南植物大王”鐘教授的帶領下,在西沙群島進行為期兩周的島嶼植被及植物調查。調查表明,西沙群島的植物以熱帶性為主,但由於高溫酷熱,卻不像海南中部山區熱帶雨林裡的樹木具有莖花、板根等常見特征。
海洋爺爺說:“該地區的植被,組成種類簡單,基本上是單優群體,也就是說,島上的植被,通常以單科,或者幾種植物組成。鐘教授統計,西沙群島維管植物共有296種(含變種),隸屬於80科,211個屬,野生植物達249種,大多可作食用或入藥;植被覆蓋率為43.72%,森林類型為珊瑚島熱帶常綠林,較大的喬木有海岸桐、霜花、橙花破木等4種。
海洋奧秘探險行動組先後來到西南中沙群島的永興島、趙述島水暑礁、琛航島等品嶼,發現羊角樹、海岸桐比較常見,這兩種樹木的葉子比較厚,容易貯存水分,所以,樹木長勢旺盛、葉片碧綠喜人,與海南本島熱帶雨林中豐富的植物多樣性相比,西南中沙群島的植物顯得有些單調。
“這是什麼樹呢?在島嶼上顯得特彆高大。”夢弟指著一棵高大的樹問。“這是白避霜花樹,是三沙島嶼上最高大的樹木,成群落生長,樹和樹之間,相互牽連交錯,具有強大的抗風能力,又被稱為‘抗風桐’。”王可博士說。
“白避霜花很多樹枝,像扭曲的麻花,是什麼回事?”小波問。“這些扭曲的樹枝都是台風扭的。”海洋爺爺說。
“奇怪,一些海鳥,為什麼偏偏喜歡在白避霜花樹頂築鳥巢呢?”小明問。
海洋爺爺說:“飽經風霜的白避霜花樹,臨危不懼,經曆歲月的磨煉,傲然挺立,特彆堅強。所以,習慣在大風大浪中飛翔的鰹鳥、軍艦鳥等海鳥,喜歡將鳥巢築在高高的白避霜花樹頂,願意同白避霜花‘同甘苦,共患難’。”
科學博士說:“永興島上,除了自然野生植物外,由於綠化、**的需要,也有很多人工植被,如椰子樹、檳榔、木瓜、九裡香、散後代。”尾葵、海南榕等城市常見的綠化樹種,也在這裡大量種植,繁衍的三沙植物
“有人說,椰子樹是海南漁民鄉情的延伸,永興島上的椰子樹,大、古樸,給人留下深刻的印。”小燕子說。
“本來,三沙起初沒有椰子樹。但自從海南漁民來得多了之後,慢慢就有了椰子樹。據《西南中沙群島誌》記載,海南漁民在南海各島嶼種植椰子樹的曆史十分悠久。”高敏所長回顧曆史,頗有感觸。
“我聽漁民爺爺說,在這些島嶼上乾活需要‘站峙’,這是為什麼呢?”小燕子問。
海洋爺爺一笑:“‘站峙’是對於在南海小島上和沙洲上從事生產和生活的人群的形象‘比喻’。海南漁民開發南海初期,島上幾乎空無一物,人在島上生產生活,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上去隻能‘站’著。”“站峙”久了,加上島上淡水稀缺,生活條件艱苦,特彆懷念遙遠的家鄉和親人。
於張喜說,於是,海南漁民,不辭勞苦地從家鄉運來椰子樹在島上種植,寄寓思鄉之情。根據調查,在清代光緒年間,瓊海漁民在太平島西北部建廟一座,打挖井一口,種植椰子樹200餘株。此外,西月島、中業島、雙子礁、南威島、南鑰島、鴻庥島等等,都有海南漁民種植的椰子樹。
中沙群島辦事處編著的《海洋的敘說》一書記載:1951年,瓊海潭門草塘村船主許開茂到南沙作業,遭遇風暴,便到南子島避風作業,
卻因逆風無法回返,隻好在南子島上搭棚暫住。漁民們看到,島上攤落的框果,已經發芽,大家便把這些發芽的椰果,移植到日本人曾有挖鳥糞的空地上,每人至少種植10-20株椰子樹,待他們離開時,海島已遍島椰樹。
海洋爺爺說:“最早開發南海的海南漁民,以瓊海、文昌漁民居,這兩個地方,既是海南的僑鄉,又是海南的鄉。家家戶戶的房前星後,布滿了高大的椰子樹,漁民喜歡在椰子樹下遮蔭歇涼,又喜歡喝椰子水解渴充饑。”
沈明貴用賣弄的語氣對程萍、劉媛媛、林燕子、齊紅霞說:“我讀了大量圖書資料,我知道,三沙高大的椰子樹,寄寓海南家鄉風物人情,飲椰子水解渴,可化解思鄉之苦;椰子樹在海風中傲立,漁民(站峙)在椰子樹下,從海風中感受家鄉椰樹的味道。高大的椰子樹,作為開發南海的標誌,也是茫茫大海辨彆方位的參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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