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學賓館是一棟五層樓的樓房。張洪德教授將他們送到五樓,他吩咐服務員打開十間間房,說:“劉傻子教授、高敏所長,具體房間由你們來安排。費用由研究院支出,不用你們管。老朋友,彆客套。”
劉傻子教授握住張洪德的手說:“謝謝江城大學的支持,謝謝老同學的支持。”張洪德對劉傻子說:“劉傻子教授,你到我家裡去坐一下吧。”
劉傻子來到張洪德教授的家裡,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住房。他們在客廳裡坐下,交談起來,滔滔不絕。本來,劉傻子來到張洪德教授讀大學住在一個宿舍裡,他們無話不說。
比較起來,兩個人相同的地方是,對事業很癡迷,對感情很真摯,在學術上造詣精深。在工作上,劉夢石——劉傻子喜歡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喜歡用創造性思維,在工作上標新立異,業績突出。
而張洪德教授喜歡死守一個崗位,在工作上運用邏輯思維,十分嚴謹,成果豐碩。在情感上,劉傻子擔任過《真情》《愛情》雜誌的編輯,對愛情有所研究,而張洪德教授雖然向往愛情,可是對愛情研究是門外漢。
在社會學方麵,劉傻子自學了一點知識,卻能夠學以致用,被稱為“社會活動家”。沈早晨呢,拿了社會學學位,對社交卻不能得心應手。
由於,跳槽頻繁,劉傻子雖然是教授,最後學曆隻是一個碩士,很長時間沒有穩定的工作崗位。張洪德教授呢,一直在江城大學,博士學位,正教授,還是中層乾部,考古研究所所長。
在住房方麵,劉傻子的房子是華夏科學奧秘研究所分的兩室一廳。沈教授的房子是學校分的三室一廳。兩個人無話不談,最後,坦蕩地說自己的婚姻生活。
沈教授說:“人們說我是有名的山海經神話迷,說來話長,我研究古代女屍,拍攝了一些照片,可我傻老婆沉不住氣,她說我喜歡看古代女人的屍體,出了我的洋相,丟死我的人了。”
劉傻子知道了考古教授的這些“名人軼事”,笑得前仰後合,他說:“好一個考古教授呀,虧你做得出來,難怪有人稱你為怪獸教授。”
江城大學考古研究所所長張洪德教授,被人們稱為怪獸教授、《山海經》迷,說來話長。他與許小玲結婚那天,舉辦婚禮加入洞房的時候,他人不見了,人們覺得奇怪,原來,他在辦公室裡在研究各種各樣的圖片,其中,有山海經中的奇特的怪獸。
為了抓緊時間進行科研,有段時間,他晚上與許小玲住在新房裡,可是,有時候,他將一些山海經怪獸的模型與圖片,還有山海經的酒盒子、點心合作設計,帶回家裡,這都不可怕。
問題是張洪德教授居然做了一個機械九頭蛇,燈光下,九頭蛇搖頭晃腦,還不可怕,誰知道,關了燈後,夜半許小玲上廁所時,發現一隻九頭蛇在客廳裡搖晃,嚇得許小玲先是驚慌叫喚,張洪德發現後,在客廳裡找到癱倒在地的許小玲。
小玲對丈夫說:“我與你結婚後,你不是在辦公室裡,寫山海經神話考古論文,就是弄些怪獸模型與圖片,嚇得我半死不活的,我這段時間,夜半經常做惡夢,覺也睡不好。”
誰知,妻子剛說完,就“嗬欠”連連,一下躺在長沙發上。張洪德用勁推著妻子的身體:“醒一醒。”
許小玲紋風不動,顯然,她已經進入深睡之中。睡得就像前不久遇見的一個司機一樣。
這個司機開著一輛哈飛麵包車遇到紅燈,車子在路口停下來了。綠燈亮了,麵包車卻紋絲不動。後麵的車一個勁地按喇叭,可是,麵包車還是穩如泰山。紅燈亮了,綠燈亮了,麵包車就像釘在那個地方了。警察接到幾個司機的投訴電話來了,發現司機趴在方向盤上睡得正香,還打著呼嚕呢。警察拉開麵包車駕駛室的門,用力推醒司機,司機下車了,歪歪倒倒站立不穩。警察將車開到路邊。警察等司機清醒後,大聲責問,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車上睡了半個小時,堵塞了交通,現在要對你進行處罰。司機忙說,實在對不起,我接受處罰,我昨天白天忙了一整天,又打了一夜的麻將,太困了。
張洪德看見老婆已經熟睡了,又去研究山海經了。許小玲在江城大學讀的是女子保安專業,身體素質好,相貌漂亮。她喜歡打鬥,喜歡看福爾摩斯的偵探小說,還喜歡看日本的推理小說。小玲說:“我算倒了八輩子黴,嫁了你這樣一個教授,你還研究什麼《山海經》裡的怪獸,我看你簡直就是個怪獸。你忘記了,你在博物館拍照怪獸標本,差點被抓挨打的事情。”
張洪德的臉紅一塊白一塊,他怎麼會忘記呢。他與妻子去博物館參觀山海經怪獸,規定不準拍照,可是,他情不自禁地掏出了小巧的數碼相機,偷摸地拍照,結果,被一個保安發現了,被扭送到博物館保衛部,好在博物館長認識他,知道他是考古專家,想進行山海經怪獸比較研究,才將他放了回來。而他被抓進保衛部的消息,不脛而走,傳為笑談。他老婆越想越氣,叫張洪德怪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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