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劉傻子教授說:“現在科技發達,人們尚且難於很好地生活在綠洲中,至於遠古時代的闖入者,生活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對誇父族這樣的一個內陸部族來說,作出這個決定卻是正常的。大地是球形的,地球繞太陽運轉以及我國西北部的地理狀況,他們一無所知。他們最多可能從靠近黃海、渤海的部族那裡知道:東麵,就是大海,太陽從海中升起。至於西麵,儘頭是禺穀——太陽落下的地方。”
張洪德教授說:“誇父部族應當是以農業生產為主,他們肯定已經認識到了陽光決定了季節,決定了農業以及其它的生產活動,那麼,在太陽落下的禺穀裡,陽光是最充足的,對於因資源不足而麵臨困境的誇父族人,遷移到那裡去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黃梅導遊說:“不幸的是,他們卻走進了沙漠。沙漠之中,到處是黃色的沙丘,白天一片酷熱,又十分缺水,乾渴令人難於忍受。從記載上看,他們在沙漠中找到了河流,並把這條河的主乾叫黃河,源頭的分支叫渭河。這種河是在夏季由遠處高上的冰雪融化彙集形成的,是季節河。”
楊揚導遊說:“隨著時間推移,由夏入秋,氣溫下降,冰雪融化減少,就會變淺,乾涸。當誇父族人發現河水突然迅速變淺,水麵變窄,水量不斷減少時,他們明白賴以生存的水源就要消失。是堅持前進,還是退回去?”
劉傻子教授說:“誇父決定:留一部分人在綠洲,其他的人在誇父率領下,向北,去尋找大澤。很有可能,他們看到了海市蜃樓,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結果是一樣的:向北走,還是沙漠。沙漠是嚴酷的,又是漫無邊際的。在跋涉中,體力迅速下降,又沒有足夠的水。最後,誇父和他所率領的族人都倒在沙漠之中。”
黃梅導遊說:“這就是誇父逐日傳說中的實際情況。人類在遠古時代是以破壞自然環境為代價,才能夠生存下來,居住一處,就會破壞一處。所以,遷移,拓荒是較為頻繁的。而誇父逐日,由於其非凡的膽略,成為中華民族曆史上第一次被記住的因水源不足而造成的拓荒失敗。”
張洪德教授說:“誇父的失敗,使遠古的人們認識到征服西北的無比艱難。從此,水,而不是戰亂,決定了中華民族隻能向南發展。幾千年來,南方一直在移民開發,原始森林、荒蕪之地不斷變為繁華的城鎮,而西北部至今還是地廣人稀。反映了遠古時人們同大自然競爭的精神,所以我們要不斷的去奮鬥。表達了古人想要探索自然,征服自然的強烈**。”
劉傻子教授說:“不管褒義也好,貶義也好,這篇神話傳說中的誇父是人民群眾所推崇的“盜火英雄”,是中國的普羅米修斯。普羅米修斯在希臘神話中,是泰坦神族的神明之一,名字的意思是‘先見之明’普羅米修斯教會了人類很多知識。宙斯禁止人類用火,他就幫人類從奧林匹斯偷取了火,因此觸怒宙斯。宙斯將他鎖在高加索山的懸崖上,每天派一隻鷹去吃他的肝,又讓他的肝每天重新長上。”
張洪德教授說:“誇父逐日的故事,給人以豐富的想象,也給人以深刻的啟迪。如何理解這個故事,已不僅僅是學術界關注的問題,而它積極的意義在於,人們以各自不同的理解,去認識這個世界,去實現自己美好的追求。”
劉傻子說:“《山海經》裡提到的武夷山,我去過武夷山,搜集了一些武夷山的神話傳說吧。我想講一個武夷山的神話故事吧,這是《觀音揮瓶伏猛虎》的故事,我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功能,你們打開魔幻背心的夢幻功能。”
——從前,武夷山仙掌峰與隱屏峰一帶,嵯峨矗矗衝霄漢,巒削巍巍礙碧空。怪石亂堆如坐虎,蒼鬆掛崖似飛龍。寒鴉揀樹無棲處,可歎行人難進步。
小燕子突然驚叫,在這奇險無比的峻嶺中,有十數隻猛虎出沒,尤以那隻花斑母虎最為凶悍,常是花斑母虎前頭走,大小惡虎尾後跟。原來這花斑母虎非同尋常,乃是住在淩霄峰南邊的虎嘯岩洞中的一隻老虎精。
夢弟說,我知道這個故事,俗話說,物以類聚。這隻母虎精專跟黑心黑腸的鐵板鬼學歪門邪道,還常躲在酒壇峰上偷聽八仙聚會,倒也學了些本事。仗著這些本事在群虎中爭霸稱王。帶著虎群竄進村中食人叼畜,無惡不做,唬得黎民百姓叫苦連天。
小聰說,我看見了,有一天,村中來了位手執鋼叉,腰懸弓箭的陌生漢子,聲稱專倚打虎為生,捕捉蛇蟲過活。漢子聽見小聰說話,便問:“小孩子,你在與誰說話。”小聰說:“我有幾個同學,一起來看望你,因為你是英雄。”漢子說:“我此次前來,為的是解除鄉民虎患之苦。”
傍晚,紅日西沉,漢子隻身上山探虎,小聰說:“英雄,我們想同你一起上山,看你怎樣打虎。”漢子說:“你們跟著我,很危險的。”劉傻子現身說:“英雄,我帶他們隱身跟你上山,老虎不會發現我們的。”漢子說:“先生,你隱身給我看看。”劉傻子帶著小聰他們幾個隱身。漢子四處張望,就是發現不了。
漢子說:“先生,你們就跟著我吧。”一天半夜,漢子忽然精神一抖,拎了隻布袋就要上山,鄉民們也拿刀提棍,跟著漢子來到仙掌峰的巨石旁潛伏著,等候惡虎出現。漢子安置好鄉民後,自己登上巨石頂,盤腿而坐,閉目養神。
三更時分,忽聽北廊岩方向冷風嗖嗖,餓了幾天的群虎早已按捺不住了,咆哮剪尾而來,振裂山川驚鳥獸。那漢子把布袋迎風輕輕的一展,喝道:“孽畜,哪裡走?”鄉民們聞得數十聲虎吼近身壓來,慌忙舞刀弄棍,漢子一指鼓囊囊的布袋,笑道:“爾等莫慌,除那隻花斑母虎外,其餘惡虎已裝入袋中”。鄉人求追,漢子曰:“勿急,我自會懲治。”轉眼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