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石是個十足的愛情傻子,他心裡暗戀美女教授,顧不得禮儀的約束。李春問:“你原來是海口大學的教授,怎麼又調動工作到南海醫學院去當教授了。”
劉夢石說:“我是海南大學、瓊台師範大學、中南財經大學的兼職教授,南海醫學院應該算是兼職,我原來寫過係列醫學科普電視片,在中醫院學醫,所以,我有基礎進入南海醫學院。”
李春說:“說你傻,你涉及的領域挺寬呢。我給你打了一個電話,你委托的事情辦成了。我到外地開會回來後,要到你們南海醫學院去開會。到時候見。”
劉夢石開車回到海口大學南海醫學院,停車走在操場上,看見地上有一個礦泉水瓶,裡麵還有半瓶水,他對準一個垃圾桶,飛起一腳,喊了一聲:“進去。”大概的意念在起作用,大概年輕的時候踢足球。隻見那個礦泉水瓶在空中畫了一個圈,直接飛進了垃圾桶。
有幾個年輕老師走過來,一個說:“劉傻子教授,上次足球賽,你打得太好了,我們下星期與海南大學教職工比賽,還想邀請你去。”
張智慧、李小玲走了過來,她們喊:“劉大哥,好帥呀。”劉夢石說:“張智慧、李小玲,我的年齡比你們父母還大,你們怎麼能夠喊哥呢,至少喊個叔叔,或者說是爺爺。”張智慧說:“我們乾脆喊你劉老師。”李小玲問:“劉夢石教授,你覺得喊什麼好?”愛情傻子劉夢石的眼珠轉了一下,輕聲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可以喊劉大哥。”
難忘那天,劉夢石與體育學院的老師們一起聚餐,劉夢石坐在張智慧、李小玲中間。年輕充滿朝氣的張智慧、李小玲,早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她們穿一條黑運動褲,上麵黑運動衫,下穿黑色旅遊鞋,而張智慧全身白色連衣裙,還穿一雙高跟白色涼鞋。劉傻低下頭,看著張智慧腳下的鞋子說:“這麼高的鞋底。”伸出左手兩個手指,去摸這個鞋跟。
張智慧目瞪口呆,本想說:“劉老師,鞋子臟,彆用手摸。”但是,她又希望他用手摸。如果說,這劉夢石真是膽子超大,在餐廳裡這麼多人,他一點也不忌諱。
劉傻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宜昌口音,這是宜昌婦聯主任廖小琴打來的:“劉傻子,你寄來的書我已經收到了。”劉傻子說:“說來也怪,1992年在宜昌告彆,隔個年見過一兩次麵,怎麼至今忘不掉呢。”
廖小琴說:“滿嘴假話,告訴你,我收到你給我寄來的書,我的女兒研究生畢業,如果要找工作,你要幫忙。”劉傻子說:“必須如此。”廖小琴說:“對了,你的老搭檔沈聰明怎麼樣了。”劉夢石說:“好久,我們都沒有見麵了,對了,你怎麼要提到他呢。”廖小琴說:“虧了是他,我才知道你是個情種,人稱愛情傻子,我才知道你的風流韻事,還知道你對我想入非非,要我小心,彆上你的當。後來,我知道你是著名科普作家,上你的當也不冤枉。”
小夢石說,我接著講述故事吧——
劉夢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掛的電話。往事如煙,劉夢石想起了兩個關鍵詞,宜昌,沈聰明。1993年,一個其貌不揚,穿戴不整的男子走在路上,說他衣冠不整,你看他的長褲,褲腳已經破了,還一個褲腿卷起,一雙皮鞋,已經黑灰,鞋底已經磨破,他就是我本人的形象,人稱劉傻。
劉夢石一生傻事做了不少,奇事也做了不少,這天下午,劉夢石來到武漢中山公園,與我見麵是是禿頂頗有幾分風度的才子沈聰明見麵。兩個在一起,就愛鬥嘴,劉傻子認為人們叫我為傻子,是人們有眼無珠。叫沈聰明為才子,是空有其名。
劉傻子說:“我現在離開了書刊周報社與愛情雜誌辭職了,現在一個省級協會當秘書長,也自由了。我們兩個人紮起來,可以互補。”沈聰明說:“我現在一家報社搞廣告,完成任務後可以不坐班行動自由,與你外出十天半月,不用請假,隻有每月有一筆廣告費進賬。”
劉傻子說:“可以,我們畢竟曾經是同事,應該合作,我在協會事情本來就不多。我今天請你吃中飯。”他們在餐廳裡坐下來吃飯,沈聰明說:“廣告不好搞,你有什麼辦法創收。”劉傻子說:“你為什麼要問我。”沈聰明說:“誰都知道你是名記者,廣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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