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你們兩個過分了。
幾天後,半截李帶著李四地上門,看著張啟山,半截李有一種禍水東引的快樂。
李四地本來不願意來的,一聽說是上次那個被腐蝕的腦子不清楚的退休首長,他覺得他有義務認識一下,好監督他晚年不犯錯誤。
張啟山和半截李寒暄幾句,就沒話說了,李四地已經認人了,他知道了以後的監督對象,心情不錯,為了偉大祖國挽回損失,他真是人民的好黨員。
張啟山覺得李四地那個孩子眼神奇怪,身上的殺氣也是上過戰場的,走路行為都是軍人的做派,倒是挺稀奇的。
李四地:。。。。首長,我盯上你了。
李四地之後時不時的路過首長家附近,反正他倉庫管理的工作很清閒,他的工資很高,養的起家裡。
他父親的那一幫子殘疾人都是被他養在郊區的大房子裡,省得彆人的眼光,他們還相處的更加自在。
他們自己也能種點土豆,玉米的,還能養雞。
這樣動亂到來的時候,看著一群殘疾人,那些造反派也不敢動手。
到時候一哭一鬨,看誰才是被送進去的。
李四地想的很周全,他就是來自後世的一抹幽魂,能在戰場活著就是拚著一股勁,身上的傷不老少,還是半截李看不過去了,這幾年進補的才好多了,不然也是個英年早逝的主。
到時候老婆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傷心了可不好。
特等功不是那麼好立的,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他想著就是為國捐軀了,其他什麼都沒想,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萬幸了。
父親不是個好人,但是母親對他很好,他也沒想讓母親傷心難過。
時間過得很快,李四地從供銷社買完東西給父母送去,習慣性的往首長那裡溜達,他看見了一個迷途的羔羊。
張麒麟一路走來,本來以為張啟山能有點用,能幫忙。
結果,他都退休了,啥也幫不了。
所以站在門口很是猶豫。
李四地身為一名黨員,當然要解救迷途的羔羊,這羔羊還怪好看的。
“你好,同誌,有什麼能夠幫助你的嗎。”
張麒麟看著眼前的人,更加的迷茫了,他不知道。
李四地就這麼帶著人水靈靈的回家了。
“你現在這裡待著,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是黨員,隻要你不犯法,我都可以幫你。”
“這是你的房間,旁邊是淋浴間,你可以慢慢想,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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