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麅子的記憶還是細碎的,不過可能是有人耐心陪伴的情況下,他居然沒有嗷嗷叫的找記憶。
以前黑瞎子就記得啞巴天天不是找記憶就是找記憶的路上。
要不就是打瞎子。
現在其實啞巴也會打瞎子,就是輕了很多,瞎子感動啊。
啞巴居然心疼瞎子。
張麒麟:。。。。。
我怕把你打爽了。
瞎子是越來越變態了。
他們下山的活動的就是買東西,除暴安良,舉報,黑吃黑。
沈留白每次跑路的時候不是在傻麅子的肩膀上,就是在黑瞎子的肩膀上,頂的他想吐,尤其是黑瞎子,他是故意的。
黑瞎子:。。。。。
你猜,飯桶小朋友。
沈留白:。。。。。
你才小朋友,你全家小朋友,我早就成年了,兩輩子加起來就40幾歲了,算啦,不跟老男人比,他們是非物質文化遺產。
不過最近外麵的風氣好了不少,應該說,政策在改變。
於是他們幾個決定易容去釣魚,海釣。
大海裡的魚一定更好吃。
其實沈留白也沒有吃過海魚,還是新鮮的。
於是三個傻麅子在海邊的礁石上垂釣,最後三個人都被螃蟹攻擊了,一個個嗷嗷叫的跑開。
漁民回來的時候,滿載而歸,看著他們指指點點的發笑,最後沈留白拍板,買了漁民幾個水桶的海貨。
順便在人家家裡吃了最正宗的海鮮大餐。
走的時候還說怎麼有人喜歡吃這個,還是大米飯和肉好吃。
之後他們又買了一些東西就回去了。
傻麅子去找村長道彆了,結果被村長拉住,問他們的身份怎麼辦。
張麒麟:。。。。
還要這個的嗎,不是可以扒火車的嗎。
村長讓傻山神回來問名字,他給他們辦。
“沈留白。”
“沈安安。”
“瞎子你叫什麼。”
對於啞巴的發問,黑瞎子沉默一會兒抬頭說道。
“就叫沈墨吧。”
最後戶口本身份證上,就是三個人的名字,不過黑瞎子的名字出問題了,字打錯了,沈默。
沈留白和沈安安看著黑瞎子,覺得這個名字很合適。
於是他們一路坐火車,轉車,去了西藏墨脫雪山。
以前出門不方便,現在改革開放很多都慢慢的放開了限製,一切往好的方向發展。